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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从前,我曾设想过,要是我们早10年相识,要是我没有经历过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没有见识过那么多的人,想过那么多的问题,也许我会试图长久地与她混在一起,但是,这都是胡思乱想,实际情况是,我已不可能忠于情感这种不可靠的东西了,更不可能钟情于一个姑娘,一个像嗡嗡这样的小姑娘。
要说清这一点非长篇大论不可,而且,即使长篇大论,也不一定讲得清,对于我个人,这是一部道德沦丧史,其结果,让我对道德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弯,起初是怀疑,后来是刻薄与嘲笑,最后,干脆变成漠不关心,这得从我的学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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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学习我要讲的话很多,但这里限于篇幅,只能提及点滴。
我从小就常被提醒,要向伟大的人物学习,于是我开始读伟人的作品及传记,一气读了十几年,我发现,伟人的很多东西,我想我很少学得来,至少他们的运气和天赋不是凭学习而能得到的,还有,伟人的性格一般要复杂于常人,另外,道德上,他们几乎都很矛盾,好的地方特好,坏的地方特坏,这两方面我都不想学,但我仍有机会学习他们,因为伟人也有中庸的一面,经过一通比较,我终于知道我可以向他们学什么了!
我是说,学他们乱交!
因为,据我观察,伟人们大多非常喜欢乱交,甚至喜欢到入迷的程度,这令我非常惊奇,我想,这也许就是伟人与普通人的区别之一吧。
如果我实在闲得慌,想轻松一下,谈谈人类的历史,如果想在这个领域内一显身手的话,力所能及,我会选择写一部《人类乱交史》。除人类外,我还注意到,从进化论的角度看,一切有生命的东西,从低级到高级,可以说是一个从单交到乱交的进步。
虽然我不相信历史决定论,但我认为,乱交做为一个历史潮流,应当说,已经把我席卷于其中,因此,适应它,像适应社会适应商品经济一样适应它,是我的当务之急,闸门已经打开,即使是爱滋病的力量也很难使它关上。
在两性具体问题上,问题要复杂得多,你可以对一个姑娘说你爱她,但你可以不说会不会改主意,你可以说忠诚于她,但不用提忠诚的是心灵还是肉体,最终,爱到极点,当你饱含深情地说出你只想操她一人时,她却多半会以"你就知道这个"表示不满,说来说去,全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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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的事情绝不止于此。
众所周知,有点才情就能成为一个时髦作家,像多数搞文学的作家那样,但要成为一个好作家,就还得有点儿头脑,像搞哲学与数学的作家那样,要成为一个更好的作家,就得在寂寞中不停地工作,就得对得起自己超人的天赋,这才是知识分子的道德感。
好笑的是,时髦作家特别拿自己那点矫揉造作的才情当回事,这使得绝大数事儿逼写的书都让我看得想吐――连我自己写的也包括在内,我得顶住恶心才能写出名著,虽然这不是我的强项――接受陌生人来访、上电视里去胡说八道、跑到台上去出丑,在众目睽睽之下晃来晃去并以此为荣,这自然吗?你可见过一群猴子围着其中的一只看个不停吗――更好笑的是,竟还有单只的猴子以为这件事很风光,翻着筋斗出列,吵吵嚷嚷地争着让大家看个够,以为出名这种事很来劲,这难道不滑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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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恶棍萨特赤裸裸地说过,我需要必然的爱情,我也需要偶然的爱情。以我的理解,他的意思是说,他很需要一个女人常伴身边,随叫随到,但他也需要随时出击,去弄到各种各样的女人,事实上,如果条件允许,也就是偶然的爱情特别多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不要那个必然的爱情,在理论支持下,萨特无所顾忌地投入实践,表现出一个狂热的色情迷所能表现出的所有特征,他喜欢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