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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动有所影响,现实生活中,对于嗡嗡,我既没有厌倦,也没有感到什么常换常新的迫切需要,相反,我倒是有些漫不经心,一会儿想她要是开路走人也许更好,一会儿又想一起混混也无妨,总之,对我,这件事始终没个准主意,因此,我与她拖拖拉拉地几次分手都未成功,我想我是数次激怒了她,她不理解我对她的态度,却知道我喜欢拈花惹草,从不拒绝有姿色的姑娘,好笑的是,在与她在一起的漫长的3年内,我从未搞到过别的姑娘,我倒是有几次机会,但都因为过分犹豫而丧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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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说来,多数情况下,女人在我眼里只是一种模模糊糊的象征,我从未试图在每一点每一滴上接近她们,相反,我只在她们身上看到我为之设想的幻觉,我对她们的爱神秘莫测,一旦她们与我心中的形象不符,我便对其失去兴趣,我如王尔德童话里的那条河流,表面上客观地映照别人,实际上却只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随便提一下披着不道德外衣的王尔德,我至今认为他最美妙的作品是他的童话《快乐王子》,那是他关于自己的绝妙隐喻,可惜,能够欣赏他隐喻的世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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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嗡嗡,我能说什么呢?
她虽已懂事,也许懂得比我想象的要多,但肯定没有她所想象的那样多,事实上,我当时在写剧本,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会拍摄我所写下的剧本,更幻想的是,我将通过拍摄,结识很多姑娘,那时我便有机会过上糜烂而色情缠身的生活,我可不想到那时再对嗡嗡说:妹妹,我大胆地往前走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那种无情无义的架势我还没练成,而且,因为我还记得另投新欢的姑娘在甩掉我时,给我添的堵有多么的大,所以不想这种经历也落在嗡嗡身上,给她的人生添上同样的堵。
因此,我决定,丑话、坏话、难听的话、无耻的话,提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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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我还屡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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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灾难性的一幕接一幕。
并且,到后来还出现了假戏真做的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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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当上导演便会姑娘上身,我这么说是基于我所看到的铁铁的现实,还也许,当导演拍戏就能弄到姑娘是一种迷信,我这么说是基于另一个现实,因为成为名导演才可能弄到很多姑娘,不仅中国,世界各地的名导演几乎都有乱交史,当然,在名导演口中,这话一般会这样讲:"我有几次不太成功的婚姻。"在我眼中,这个说法意味着:"我还有着更多次成功的通奸或诱奸。"但是,话说回来,那些没名的导演呢?
我在这上面犯了错误,我想我当时根本没有考虑到他们,后来我才恍然大悟,要想乱交,干嘛非导演呢?干什么成名或成功了不都可以乱交吗?这事儿我是知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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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当时我一点也没想到这个,我只想到,我剧本写完,就会拍上片子,一旦拍上,就会有姑娘,一有姑娘,我就禁不住诱惑,不仅禁不住,甚至还会主动去诱惑,当然,这时,就会伤害嗡嗡,让她从此对人不信任,像我经历过的那样,我认为,再苦的生活也经不住有信念,有了信念,生活就会好过得多,这个观点有我的最无知的青春岁月为证,算啦,我是不会再讲诸如当时的我过得多来劲之类,那样会让我伤感,而且,老这么说来说去的也够事儿逼的。
可以说,我是因为对不道德生活的美好预感而决定不再与嗡嗡来往的,这话听起来有说服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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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过早地对她说分手,也就是过早地伤害了她,还有一个意外的效果,那就是过早地让她陷入了迷惑不解,因为,我想,仅仅是没有什么理由就与她分手,那样做缺乏说服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