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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许正因为此,他看起来显得有点软弱,但不是那种叫人反感的假时髦青年,他对她的情感谁都看得出来,全都摆在明面儿上,十分真挚,我相信,只要条件允许,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可惜,她似乎对此仍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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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所有的一切也许都是我自己的感受,与于莉莉无关,也许她对我的态度与对任何一个她认识的人的态度是一致的,我想我必须指出这一点,但奇怪的是,从此以后,每当我们见面,我都感到她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比如她的脸会在忽然间红起来,比如她会说着说着话忽然推开男友或搂紧男友。印象深的一次是她与男友及其他一些姑娘来我家过生日,她坐在我旁边闲聊,她对我说她的腿很软,我摸了一下,她说,是吧?我感到这里面有一丝诱惑的迹象,但是,对于平时与姑娘们随便说笑打闹的我来说,这又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也许是我心里有鬼,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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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决定弄清这件事,那是与嗡嗡分手后不久,我给于莉莉打了一个电话,她很高兴,我说我要请她出来吃饭,她说她十分愿意,我没有订具体时间,而是看她的方便,她说方便时打电话给我,挂下电话,我再次察觉出一丝异样来,因为她平时与嗡嗡很要好,经常在一起玩,我给她打电话的目的都是找嗡嗡,不用我说,她就会提到嗡嗡,可是,这次电话却不同以往,就像有某种默契一样,我们都没有提及嗡嗡,还有一点,平时打电话时,我都会与她东拉西扯几句,贫两句嘴,但这次却没有,我们干净利落地订了一个不确定的约会,很有点心照不宣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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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接到于莉莉的电话,她说她第二天一天都没事,我说我下午3点有一个事儿要谈,于是说定晚上6点在中国大饭店碰头。这样做是因为我的谈事儿地点也在中国大饭店,这样,我完事后,正好与她一起吃饭。
那天与我谈事儿的制片人是个偏执狂,他认定了我的剧本是个青春偶像剧,对于我想自己拍戏的事儿含含糊糊,却一个劲儿地想让我改一改剧本中他认为不妥的地方,可把我给气坏了,我最讨厌这种一分钱也没有花便开始指手划脚的制片人,一般来讲,我只与签约付钱后的制片人认真谈谈剧本,我坚持认为,准备付钱与付了钱是两回事,如果一个制片人没有付我钱,却与我一起煞有介事地讨论将来须头八脑的合作细节,并在这种想象的合作中履行他作为制片人的职责,那简直会让我笑掉大牙,对于这种情况,一般我会抽身便走,让他一个人去过制片人的瘾,可惜,那天我却一上去就想着要与他谈三个小时,因此,便与他争论起来,当然,这种荒谬的争论毫无意义,但却把我们两人都气了个半死,尤其是到后来我们摊牌,他对我说他准备以一个让我觉得低得可笑的高价买下我的剧本时,我简直快气疯了,事实上,当时与我谈买剧本的公司中普遍出价是他的两倍,而他却自以为大局已定,真没见过如此自以为是的制片人!我看看表,时间已到五点半钟,于是不想再与他纠缠,就报出我的价格后说还有事,以后再谈,没想到他竟然诅咒发誓,说我的剧本不可能有这个价,还当着我的面打电话四处询问,问我的上一个剧本价是否属实,得知属实后,他又一反刚才的态度,拼命拉住我,一副要与我共商大计的样子,可把我给气坏了,不用问,这一定是个野鸡公司的制片人,我好不容易才逃开他的纠缠,来到大厅里等于莉莉,片刻,手机响起,她到了,从门口的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我与她一起进入里面的餐厅吃自助餐,吃饭时,由于受刚才谈事儿的影响,我余怒未消,心情十分恶劣,谈话间,竟奇怪地与她争执起关于舞蹈的某个问题来了,而且,那天我就像是患了争辩症一样,无论她说任何一个问题,我都要与她争论不休,渐渐地使一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