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0
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傍过一款。”
“现在呢?”
“不知道。”
“你说说这事会是什么结果?”
“她把你办了呗!”
大庆笑了起来,我挂了电话。
片刻,电话铃再次响起,我摘下听筒,是陈小露。
“我是周文。”我说。
“哎,我跟你说,干脆这样吧,咱们别去饭馆了,你到学校门口来接我,到我们家去吧,吃我做的面条。”
“行,你们学校在哪儿?”
“三环路边上,理工大学门口,我的车停在那儿。”
“什么车?”
“一辆白色的斯各达。”
“几点?”
“四点半。”
“好吧,我在车边等你。”
我再次给大庆打了电话,他准备去北图查点资料,我因为手头也有个古装戏的剧本,就约好在北图碰头儿。
34
随后的时间都在浮躁中渡过,我去了北图,找了半天才找到两本可能用得着的参考书,记在一张纸上,然后等着去借书,等了一会儿,一看表,三点四十了,我慌忙把后事推给大庆,出了北图,打上一辆车,到了理工大学。出乎我的意料,门口并没有停着一辆斯各达,我让出租司机开着车在校园里兜了两圈儿,都没有找到那辆车。我非常着急,让司机把车重新开到三环路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打到老鼠小辫的手机上,电话听不清楚,我报给她我的电话号码,她马上打了过来,让我就在校门口等,我放下电话,向校门口飞跑,跑到以后,一直沿着甬道往前走,刚走几步,从边上的一条小路上,开出了一辆白色的斯各达,正是陈小露,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钻进她的汽车,上了三环,向她家开去。
35
陈小露家位于西八里庄附近的一片居民楼里,她把车停在一个自选商场门前,我们一同进去买东西,她买了六个鸡蛋,几根香肠,我也挑了一些别的零食,付账的时候,她坚持自己付。
我们上了两层楼,来到她家门口,她拿出钥匙开门,开了足有一百次才打开,她弟弟正在厅里看录相带,是颇有姿色的温妮。休斯顿和一脸正气的老凯文合演的《保镖》。我和他弟弟聊了会儿天,她给我冲了一杯雀巢速溶咖啡,和我常喝的是一个牌子,在一张写字桌上,我又发现了一盏和我用的一模一样的台灯。
我们一起看了一会《保镖》,她弟弟上学去了,她告诉我,她和她弟弟一同租着这个单元,一年一千元,是朋友的房子,半租半借的。
随后,她让我继续看,而她则走进厨房煮面条。
我哪儿有心情看什么《保镖》呀,于是心怀忐忑地溜到厨房门边,靠着门看她煮面条,她先用油炒了两个鸡蛋,然后加进凉水,就站在厨房里等着煮开,我问她:“平时你煮面都是站在这里等吗?”
“是啊?”
我眼前一下子浮现出她每天站在这里看着一个小锅的情景,心中涌起一片柔情。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各自身边的小事儿,我忽然问:“他们说你傍了一个款,我怎么看着不像?”
她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我:“谁跟你说的?”
“记不得了。”
“我是和一个台湾人在一起,但他不是大款。”
说罢,梗了梗了细小的脖子,意思是说:“怎么样?”
“没什么,锅开了,该下面了。”我一指从锅盖边缘处冒起的热气。
吃饭的时候,我们像比赛似的争着把自己的经历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了一遍,她给我讲了她以前上学时学习纪律都特好,老当班长,上大学时考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