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派瑞·法瑞尔
到过的最小的舞台了。”
大家都笑了,派瑞·法瑞尔也笑了,回头看了一眼乐队的人,吉他声响了起来。
“rue Nature》44。我曾在电台里,CD里,广播里,电视节目里听过无数次这首歌,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站在派瑞·法瑞尔面前听到它。如果里顿在我身旁,他一定高兴疯了,一定会紧紧抓住我的手喊“他妈的太帅了!”
派瑞·法瑞尔把腿架在台前的大灯上,向台下探出身子放声歌唱着,台下伸出无数双舞动的手想去抓住他,哪怕碰他一下也好,离台远的地方人们跳着,大声合唱这首人人熟知的老歌。Bad Blood好像再也不是那个拥挤狭窄的小酒吧,而是一个挤满了数万观众的盛大音乐节现场,连派瑞·法瑞尔也被眼前这种热情感染了,他丝毫不再保留,像在“94oodstock45”那样唱得欢畅,虽然没有了喷火女郎的热辣表演,可所有人都感到尽兴极了,这火爆的气氛一直持续到Jane’sAddiction演完了所有的歌,人们还是不肯放他们走,一遍又一遍在台下喊着派瑞·法瑞尔的名字,声音恐怕整个水城都听得到。
派瑞·法瑞尔不停向台下挥手鞠躬,准备离开,“宝贝儿们我必须得走了。你们把我煽动得都要发狂了,哦,这太完美了。”他最后说了几句话就要离开,一个前台的姑娘却突然跳上舞台迅速冲到派瑞·法瑞尔的身边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过了好半天,派瑞自己才反应过来,摸了摸嘴巴说:“Good kisser!”那姑娘转过身来对着台下甜甜地笑着,是兔子。
台下的姑娘开始尖叫,许多姑娘冲上台拉扯兔子的头发,形势越来越混乱,酒吧维持秩序的招待也被那些发了疯的姑娘挤到了一旁,派瑞·法瑞尔站在台边看到这些疯狂的女人不停地涌上舞台,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开了。可是没有人注意到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刚才被他夸奖为“Good kisser”的兔子身上。
很快我已经看不到兔子的身影,我看到越来越多的女孩跳到那个圆圈里去,一个挤着一个,有的还因为不小心的拉扯互相打了起来。兔子的尖叫声渐渐地被她们的怒吼淹没了。看着这阵势,我也趁乱跳上了舞台,揪着一个姑娘的头发就往后拽,她伸出手想要抓我的脸,可这太没有经验了,我朝着她腹部露出的空当就是一脚。里顿帮我买的这双马丁靴的鞋头是包钢的,踢断一条马的腿都没有问题。接着是另外一个穿着红色纱裙的胖姑娘,拽开她可费了我不小的力气,她的手死死抓住兔子在人墙当中露出的一个裙角不放。
我像码头搬运工那样把这群张牙舞爪的姑娘一个个扔开,“你们的派瑞·法瑞尔已经跑了,快去追啊。”
可她们完全忘情于对兔子的妒忌当中,完全听不到我的喊叫。有时候女人真是可怕,她们因为狭窄的心胸就能丢掉一切自尊心,扔掉名牌皮包、甩掉皮鞋,在她们的偶像面前像饿急了的狼一样打成一团,翘着屁股露出内裤也不管,胸罩带子被扒断了也不顾,头发更是乱成一团抓来抓去。如果派瑞·法瑞尔还那样待在台边看下去,他会得女人恐惧症的吧。
我终于能够看到兔子了,她的衣服快要被人撕成碎片遮不住身体,头发也被抓乱了,嘴角流着血,坐在地上用力正踢着一个大脸姑娘的脑袋:“不要啊!”我把她迅速拽到我身边,她已经吓坏了,躲在我身后不住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姑娘迅速把目标转向了我,可她们这些文静惯了的女孩哪里是我的对手,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姑娘的金头发已经散了一脸,可她仍从头发的缝隙中凶狠地盯着我,紧握着拳头朝我冲过来,“小妞,你的拳头握法不对头,容易伤到手指啊。”我一把抓住她那软绵绵打过来的拳头把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