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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故地
  “我信!”

    梁笑笑情急之下,喊话时脸都变了形。

    秦奋收回手,说:“信就行。”

    梁笑笑一把将他从泉眼边扯开,瞪着眼睛喊:“你怎么回事!不要命了!”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邬桑笑着说:“梁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让他伸进去,我就不信他敢伸。”又对秦奋说:“唉,你伸呀,吓唬谁呀?”

    秦奋手点着邬桑,学着电影里日本人说话的语气:“邬桑,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这时他们看到梁笑笑转身走下山去,秦奋急忙三步两步跟上,陪着笑脸说:“生气啦?我跟你逗着玩呢……我怎么可能把手伸进去呢?看来你还是很在乎我的……”

    梁笑笑气哼哼地边走边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儿正形都没有啊?怪不得讨不到老婆,谁敢嫁你呀?”

    “你呀。”

    “别做梦了你!”

    汽车驶入一个小镇,这是一座典型的日本北方小镇,太阳已经偏西,镇上很安详,行人稀少,偶有游客在街边的店铺闲逛,三三两两不时驻足拍照留念。

    邬桑驾车在镇上拐来拐去寻找旅馆,梁笑笑靠在后排头枕着车窗闭目养神,秦奋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两侧的街景。

    当邬桑停车问路的时候,街角处一家居酒屋的橱窗引起了他的瞩目,橱窗里挂着四幅日本歌舞伎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子身着和服,手执印着梅花的雨伞,脸庞俊俏,眼神妩媚。

    秦奋捅了一下邬桑,向车窗外的居酒屋努了努嘴,小声问:“那上面的日本字写的是什么?”

    邬桑扫了一眼,告诉他:“四姐妹居酒屋。”

    秦奋点了点头,两人互相瞅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梁笑笑也睁开一条眼缝瞥向那家居酒屋。

    邬桑为他们预订的旅馆坐落在阿伊努族人居住的一条街上,阿伊努族是日本唯一的少数民族,世世代代居住在北海道,过去的生存方式类似于因纽特人,靠狩猎捕鱼为生,据说阿伊努族人才是日本的原始主人。今天阿伊努族人仍然保留着他们的语言服饰和建筑形式。这条街巷就集中体现了他们的民族风貌。

    秦奋和邬桑从汽车的后备箱里卸下行李。梁笑笑坐了一天车,身体有些倦怠,她走出汽车,一边舒展筋骨,一边欣赏着鳞次栉比的街景。

    一对旅行至此的情侣请她帮忙拍照留影,她端起相机,取景框里蓦然出现的,竟是她和谢子言在相拥而笑。这使她怔忡了片刻,眨了好几下眼,才回到了现实。

    邬桑和秦奋提着行李往旅馆柜台前走,问秦奋:“怎么住啊?你们俩一间?”

    秦奋紧赶两步跟上邬桑,说:“两间,咱俩一间,老没见了好好聊聊。”

    邬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跟我你就别假招子了,守着这么一天仙你跟我睡?”

    秦奋严肃地答道:“真不是假招子,没到那分儿上哪,她心里没我。”这是一所家庭旅馆,楼下是餐馆,楼上是客房。天色已经暗了,窗外景色笼罩在雾霭之中,整座小镇尤如一幅水墨山水画。

    榻榻米上摆着一套为住店客人准备的简装和服,旁边还摆着一双木屐。

    梁笑笑枕着胳膊侧躺在榻榻米上,眼睛望向那套和服,和服再一次勾起了她的回忆。

    三年前,梁笑笑和谢子言穿着和服相对跪坐在榻榻米上,每人面前摆着一张黑色的小木桌,上面布着日式的餐具,一个日本女人跪在旁边为他们斟上清酒。子言和她含笑执杯,四目相对,双双一饮而尽。

    他们刚放下酒杯,日本女侍忙又给他们斟满,一边斟酒一边叽哩哇啦说了一大串话,像是夸他们酒量好的样子。

    谢子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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