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润润已有了婆家,这事要是让她对象或是婆家人知道了,可是糟糕.
润润知道她爹被抬来的事吗?
不知道,她先来的,这会儿应该还在给另外几个客人按摩脚,那个有钱客人喜欢玩麻将,晚饭后一直在玩麻将,给总台说好让润润十一点去他房里.
暖暖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转身就往赏心苑院里走.赏心苑她可是熟门熟路,很快就找到了最后一排房子的三号,上前敲了门.门迟疑一下才打开,暖暖推门进去时方发现,开门的是旷开田.开田显然也没料到来的会是暖暖,吃了一惊:是你?暖暖没理他,只是拿眼在房里扫了一遍,屋里没有别人,只有詹石磴被抬放在一张圈椅里一脸茫然地坐着.屋里只开着一盏壁脚灯,光线很暗.
你把他弄来是想干啥?暖暖眼没看开田,只这样问.她凭本能知道,旷开田不会好心到会去帮助詹石磴,但她又实在猜不出他把詹石磴弄来的目的.
咋?现在你还关心着他?开田冷冷一笑,压低了声音:我把他弄来是想让他看一出戏!
啥戏?
你要想看也可以留下来,戏很好看,保准让你过瘾!开田边说边上前关掉了那盏小灯,屋里一下子彻底黑了下来.
旷开田,詹石磴过去是伤害过我们,可他现在是病人,你可别做伤天害理的事.
咋?你以为我会掐他拧他,我才不傻哩,我不会做犯法的事,我今天就是请他来看戏,而且他来也是自愿的,这有他写的字迹为证.说罢这些他看了一下表,而后转对詹石磴压着声音说:詹石磴,你当初睡我的女人,你心满意足非常高兴,今天我让你看看别人是咋睡你女儿的,润润不是你的掌上明珠吗,不是你的命根子吗?你现在就看看吧!他的话音尚未落地,伸手一下子拉开了詹石磴面前的一道帘子,暖暖这才看清,这间房子和隔壁的房子中间的隔墙上,装着一块玻璃,而且玻璃上贴着一层黑膜,造成了这边可以看见那边而那边看不见这边的效果.
暖暖震惊无比地看着旷开田,詹石磴也被惊在那儿.这当儿,只见隔壁的房间里,詹石磴的女儿润润正在明亮的灯光下同一个中年男人说着什么,那男人随即将一沓钱递到润润手上,润润接过去把钱装好,然后动手去解自己的衣扣,能看见润润边解衣扣边流着眼泪.那男的分明嫌她解得太慢,迫不及待地上前扯着润润的衣裳.这边的詹石磴这时气急得呜呜地叫着,身子在圈椅里一扭一扭,那只能动的右手把椅子的扶手拍得啪啪地乱响.暖暖至此才明白旷开田的用心,,旷开田,你竟想出了这个法子折磨他!你可真是——
不要激动,好好看下去,看看别的男人是咋样脱你女儿衣裳的!开田这时附在詹石磴的耳朵旁带了笑说,你当初脱我老婆衣裳时是不是也这样?
旷开田!暖暖猛地吼了一声,你还是人不?
隔壁的润润和那个男人似乎听到了这声吼叫,几乎同时向这边看了一眼,可他们显然没看出有人在窥视他们,那男的这时上前猛地扯下了润润的上衣,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詹石磴呜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闭眼干啥?看呀!开田这时依旧在詹石磴头前冷笑说,你当初——
砰!旷开田的话音突然被玻璃的破碎响声截断,他扭脸看时,只见暖暖挥着一个方凳砸碎了隔墙上的玻璃,同时把手从玻璃破洞里伸过去朝隔壁那个要向润润施暴的男人叫:放开她,你这个狗!
这突然的变故使得那个男的和润润一齐惊得扭过头来.暖暖这时已拉开门奔了出去,片刻后便进了隔壁的房子,一只手里依旧拎着那个砸碎玻璃的方凳.你……你干什么?那脱得只剩一条短裤的男人惊慌地向后退着.她……她是自愿,我和她预先讲好了价钱,只要是处女,准付她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