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到访,真相
藏在成熟前生涩、孤独的年代,旋律忧郁得象无形的慰籍,一句句如泣似诉,仿佛是自己从不对人言的苦涩无助的内心。
而这些对于她,早在那年已与记忆一同埋存。
绿灯亮起,她驶过十字路口时觉得奇怪,怎么电台在播华语歌的同时还插进英文歌?一直等马修连恩唱到“I must go ther way”时她才恍然醒觉,这首她听过世上最悲伤的离别之歌,并不是电台里在播,而是手机在响。
她慌忙接通耳麦,“hello?”Bressanone的歌声戈然而止,狭小车厢内华语再度清晰。
如果你真的需要什么理由,一万个够不够早知道你把这份感情看得太重,当初说什么也不让你走如果我真的需要什么借口,一万个都不够早知道我对这份感情难分难舍,当初说什么也不让自己放手电话里一时没有发出声音,她拿起手机看向屏幕,是占南弦。
她关了电台,不出声,那边也静默依然。
良久,她的唇角惨淡而讽刺地弯了弯,“占总?”“到藤末会所来。”他终于开口,语气浅如寻常,“我临时需要招待一位重要客人。”
沉默了五秒,她收起所有情绪,轻声应道,“我二十分钟到。”挂了电话后在缓慢行驶的车流中她把头枕在方向盘上。
也许,该是辞去这份工作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