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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聪明人,你也不过是与我玩笑,大家都二十多岁了,怎么可能,我银行存款只得七万三千多元,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苏群英在他身出现,「宇宙明白,她才不会怪你,你也该管管你那张臭嘴,别老对女性花言巧语,他昨天才问教舞的小女孩愿否嫁他为妻。」
「那孩子才八岁。」
苏群英笑:「二十年后我死了,她刚好接班。」
宇宙由衷佩服苏群英,只有她才可以嫁给陈应生,她对他的宽宏大量,无比容忍,已经升华到母子一般。
连消带打,她又一次帮他化险为夷。
「宇宙,你会原谅他可是。」
宇宙低下头微笑,「我来同新婚的你们开玩笑呢。」
「应生,你去看看行李收拾好没有。」
他应一声,忙不迭出去。
苏群英坐到宇宙对面,「他这个人,走到那里,都是一个包袱。」
「有你背他走,他真幸福。」
「是我乐意负重,由我要求关先生让我们外调,关先生念在多年宾主,一口答允,你不知道理想工作多么难找,很多人愿意拿一条右臂来换。」
「我该走了。」
「关先生知道你来这里?」
她的手提电话响,她听一下。立刻说:「关先生找你。」
找上来了。
「请告诉他,我立刻回转船上。」
苏群英说了几句,挂上电话。
「我送你。」
「不用,我有司机。」
「宇宙,你是我的老板的老板,有些话,我真不敢说。」
「你请直言。」
「应生这种人,替关先生提鞋都不配。」
宇宙不出声。
她经过睡房,发觉陈应生在整理衬衫。
宇宙只想再看清楚一次,她走近,拿起其中一件,扬开,对牢阳光看个究竟。
她问苏群英:「是什么颜色?」
群英不知她为什么问,只答:「全部纯白色衬衫。」
宇宙微笑着轻轻离去。
旅舍里两夫妇如释重负,跌坐床上。
「她竟跟了来。」
「真没想到那么疯。」
苏群英不由得拉下脸,「你此刻追上去还来得及。」
陈应生答:「那时我不知她是关宏子的人。」
「你明知故犯,差些连我的饭碗都打破。」
「以后都不敢再犯。」
「关宏子会通行封杀我俩,叫我们接不到生意,找不到新工,你明白吗。」
陈应生不再出声。
「她为什么问衬衫是什么颜色?」
「我真不知道。」
宇宙沿小路出去。
司机在喝椰汁,看到她,连忙把车子驶近。
「回船上去吧。」
看看时间,她才离船个多小时。
关宏子在甲板上等她。
「终于起来了。」她微笑说他。
他怪不好意思,「你想到什么地方,我陪你,大家都说穿上厚实鞋子看熔岩去。」
宇宙不出声。
「要不,包一只船去观鲸。」
宇宙仍然没有回应。
他终于说:「见到他俩,什么都问清楚了?」
宇宙点头,「他们很快乐。」
「群英一直把他当弟弟。」
有人招呼他俩,「关先生,我们去美术馆看土著雕塑,一起走。」
关宏子说:「去吧。」
宇宙点点头。
她却在旅游车上睡着了。
关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