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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舞--7
会,没抓紧。”

    “承钰,太笑话了,当时你不是认真的。”

    “我发誓我认真,要怪只好怪你自己。”

    我上车,他的手搭着车框,“承钰,我会来找你。”

    “是吗,你往哪儿找?”

    约翰也跟着上车,吩咐司机开车,只剩下童马可一个人站在路边。

    我没有回头去看他。

    隔一会儿,马佩霞说:“他会追上来的。”

    我笑说:“我同你赌一块钱。”

    “好,一言为定。”

    马佩霞又问:“他曾向你求婚?”

    “真不幸,是我向他求婚。”

    “什么?”

    “他没有答允,只好作数。”

    马佩霞笑起来,“有这种事!”

    约翰在飞机场与我们道别,我紧紧握他的手,叫他用功读书。

    约翰说:“我仍然是感激的,没有你,我得不到上学的机会,承钰,你间接成全了我。”

    他的双目润湿,约翰自有苦哀,我搂着他肩膀,“回来我们再吃饭庆祝。”

    马佩霞向我递一个眼色,我只得放开约翰。

    感觉上好过得多,这一次与马小姐一起,乃是给她面子,不是给她押着走。

    在飞机上被困舱中,我们谈了很多。

    我有一种感觉,如果一男一女在长途飞机中相遇,一起吃一起睡,小小空间,无限沉闷,待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可以结婚。

    婚姻根本就是这么一回事。

    马小姐说放弃功课是最可惜的。“但,如果时间必须用来做更重要的事,又另作别论。”

    她是一位很开通很明白的女士。

    “其实,你与傅于琛并不熟稔。”马佩霞说。

    “怎么会,我七岁就认识他。”我说。

    “你眼里的傅于琛,不过是你想象中的傅于琛。承钰,有很多时候,想象中的事与人比真实情况要美丽得多。”

    “傅于琛有什么不好?”

    “不忙护着他,这次回去,你们自然会有更深切的了解。”马小姐说,“这两年,他仍住在你们以前的房子里。”

    “你们俩没有同居?”

    马小姐面孔忽然飞红,“啐,谁与他同居。”

    我纳罕,仔细打量她的眉眼,可真是一点作伪也没有的呢。

    “他只得你一个女朋友是不是。”

    “怎么来问我,我怎么知道,应当问他去。”

    “别担心,我会。”

    马佩霞沉默一会儿,忽然说:“我也想知道。”

    “看样子,你对他的认识也不够。”

    马佩霞说:“谁认识他?没有人。”

    我认识。只是马佩霞不相信我,没有人相信我。

    我俩在飞机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吃完一餐又一餐,不知过了多久,飞机才降落陆地。

    双脚一碰到地上,我就知道,不再可能与马佩霞有那样由衷的对白。

    她把我送回家中,然后自己回公寓。

    女佣都换了,两年没回来,一屋陌生的面孔。

    第一件事是回睡房去,推开房门,只见陈设同以前一模一样,对别人来说,两年也许不是一个太长的日子,但对我来说,却天长地久,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坐在床沿发呆。

    马佩霞打电话过来,“他要我同你说,不回来吃饭,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不用,我都吃不下。”

    “明天见。”

    放满一大缸水,取起放浴液的水晶瓶子,打开嗅一嗅,仍然芬芳扑鼻。

    我离开过傅于琛,抑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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