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乐，整天想回来中国。这样的国际友人我们多着呢！外国有人批评中国，他们就会站出来替中国辩护，说你们去中国住一回，就会知道中国人多快乐rdquo;。

    方草地说：ldquo;也不见得每个人都有反应，我们这里就有三个人不受这玩意控制rdquo;。

    何东生说：ldquo;我跟你们说，这是件好玩意，但只是件小玩意，根本谈不上是控制，只是改变人的一点情绪，老百姓该干什么还照样干什么。我们的跟踪调查数字也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有正面反应，也许有很少量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反应。不过大部份人开心就好了，少数人是会受多数人的情绪感染的。当然还有些例外中的例外。我看出几位是属于那极少数极小数不快乐的人，和我一样。我是故意不喝自来水和国内饮料，就是想看看别人嗨了自己不嗨是甚么滋味。今天破戒了！第一次用的时候效果最好，你们看我，喝了你们的白开水，说多少话，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rdquo;。

    一直不曾张口说话的张逗突然问：ldquo;是什么时候开始放在水里的？具体是哪一天呀？rdquo;

    何东生说：ldquo;具体的日期是很清楚的，就是三周严打的最后一天，那天全国第一、二、三线城市及县城的自来水厂同步提供这玩意，因为第二天中国盛世就要正式开动，得适当的微调人们的情绪hellip;hellip;rdquo;。

    张逗大叫一声ldquo;我弄死你！rdquo;他像一只愤怒的猛兽，扑向何东生，以庞大的身躯压在潺弱的何东生身上。ldquo;我弄死你！rdquo;

    老陈、小希、方草地慌忙的合力试图拉开张逗，但张逗力大如牛，哪拉得住。

    三人喊着：ldquo;张逗，放手！rdquo;ldquo;张逗，你疯啦？rdquo;

    张逗一边扼住何东生的咽喉一边喊：ldquo;是他害了妙妙的，是他害了妙妙的！rdquo;

    看样子这下何东生要被掐死了。

    突然传来妙妙的尖叫声。张逗松了手，回头看。妙妙站在房门边，以严厉的眼神睨着张逗，像在责怪张逗使用暴力。妙妙手中拿着一盘曲奇饼。

    方草地就势拉开张逗。

    差点闹出人命，老陈、小希都心有余悸。何东生死里逃生，还没喘过气来说话。

    张逗微弱的说：ldquo;是他害了妙妙。就是严打结束那天妙妙开始得病，就是因为他们在水里放了东西rdquo;。

    何东生沙哑又上气不接下气的说：ldquo;疯子！一群疯子！你们hellip;hellip;rdquo;他本来想赌气说ldquo;你们把我杀掉算了rdquo;，但他的理智告诉他，对绑架者作这种提示对自己不见得有利。

    还是老陈冷静，他拿着水过来，何东生故意不看他。老陈说：ldquo;我替你松绑，你喝点水，怎样？rdquo;

    何东生有点心动。老陈解开何东生的捆绑，说：ldquo;刚才是意外，信不信由你。鸡已经在叫了，天快亮了，黑夜快过去了，你就再忍耐一下吧rdquo;。

    老陈助何东生喝水，并对其他人说：ldquo;你们还有问题要问吗？rdquo;

    方草地说：ldquo;有，差点给弄忘了。失踪的一个月！严格来说是二十八天，就是何老师你刚才说的无政府的一周和严打的三周，现在除了这里三个人加上你之外，我问过所有的人都不记得。老陈，你也不记得，是吗？rdquo;

    老陈答：ldquo;确是没什么印象rdquo;。

    何东生吃吃笑起来。他说话还有点障碍，咽了一口唾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