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官后来给轰下台了,是普京冒着政治生命的危险,千方百计把他给保护起来,并安全送出去。一个人有这样知恩图报的心,这才是叶立钦看重的。你现在选人,要选什么样的?能力强的?那是组织部干的事。能力越强的人,越觉得自己得到这个位置是理所应当的,他不会感恩于你。你在位的时候,他可能还尊重你,等你不在位的时候,这就难说了。相反的,那个礼义道德不通,四书五经不读的,他不会想那么多大道理,他就明白一个事情,那就是忠。你提拔一个人,究竟是要选个能力上业务上强过你的,让人日后记着他忘了你,还是找个不如你,跟随你,让人日后怀念你的呢?”
“嘿嘿,嘿嘿,嘿嘿,你这几年,通读上下五千年啊!你说的有道理,这个问题我也反复考虑过。行!听你的。”
没间隔多久,胖子又开始用拇指指背后厕所的方向:“你……要不要再去一趟?”
连海藻都笑了。
宋说:“为了不伤你的面子,我就再陪你去一次。”
厕所里,胖子尿之前,从口袋里掏出几颗蓝色小药丸来:“告诉你,不是咱嫡系,咱轻易不出血的。正宗美国货,拿着,算是哥哥我对你的一片感激。”
宋哈哈大笑,推着说:“拿回去拿回去,这东西,我不需要。”
“切!你不需要?你不需要说明你没达到一种境界。旁的哥哥听你的参考,这个呀,你得听我的。我一看你那小二子,就不是什么好摆平的料。眉粗毛散,鼻翼外扩,绝对是侯门深似海型的。她现在是还没发力,等她一发力,过不了两天你就应付不了了,你还是拿着!”
宋思明摇头笑着收进裤兜。“你为什么总喜欢拉人入伙?将你的小样本对应到大样本中?”
吃完饭,海藻闷闷不乐地跟着宋思明回房间。
“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儿?”宋边脱衣服边问海藻。
海藻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总算听到你的真心话了,你的老婆是与你共打天下的,是靠得住的。而我,不过是依傍你的权势罢了。”
宋思明一摆手,走过去打开电视机,将声音开大了,然后再走回来低声说:“我那是说给他听的。其实,我是希望他不挪位子,我过一段时间要用他。你多心了。”
两人正叙着话,对门传来奇特的声音。海藻趴到自己门边听,听了一会,掩嘴笑了:“这这这!这也太过分了吧!天还没黑呢!这才过晌呢!怎么动静闹得这么大呀!”
对面的白衣女叫得极其夸张。
宋听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说:“哼!这家伙,在向我宣战呢!刚才邀我去厕所的时候,就变相攻击我摆不平你。不行,今天我跟他杠上了。你别动,就站门那儿,回头你有多大声叫多大声。”
海藻笑得趴在地上:“老大!这个这个,不是我的长项啊!早知道你们除了拼酒拼尿还要拼这个,我就带个扩音器来啊!”
“严肃点!我认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说我别的我都一笑而过,偏就这个,不能输给他!”说完就开始褪衣服了。海藻不等宋思明过来,就把门开了一条缝,开始唱咏叹调:“安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滴梭罗,提被子米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回头冲宋一挤眼睛,“切!我比她高级,我都能上维也纳金色大厅!who 怕who?”
宋思明刚才还摩拳擦掌的,突然就爆笑到无力了,趴在床上喊:“关门关门,你个小东西!你知不知道,幽默是这个最大的敌人?不能笑的!哈哈哈哈!”
对门那间房间里,白衣女子面趴着床,两只手像坐飞机一样高举着,胖子一只脚踏在她背上,两只手拽着她胳膊正抻呢!
“啊……啊……!”女的叫声惨烈,“你轻轻的呀!我的腰都快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