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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搭上贼车
车子缓缓开进巷子里时,已经是晚上7点多的事了。“走吧,我们一块上去。”我回头笑着对黄子捷说。他头靠着方向盘,用一种好不容易说出口的模样说:“为什么?你要我去找她?”

    “你别让怡君难过了,即使她有这么多的情人,也是,最爱你。好好跟她谈,干嘛要逃避?”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寒冷的微笑,仿佛要我后悔刚才所说出的话。“好,我去。下车吧。”

    电梯到了四楼,黄子捷走出去后,还朝我温柔地笑了笑,我的心头微颤,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电梯门关上了,我只是不想看到怡君哭也不想让她怨恨。有一种极厌恶自己的感觉涌上心头,说到底我就是自私地想“明哲保身”罢了。

    不想被伤害,所以先伤害别人;不想负责任,所以逃得远远的。

    甩甩头———不要再想了啦牎嗯?我的门口贴了张纸条:

    Dear小华———

    如果到家,请到三楼来吧牎

    我跟阿问煮了火锅,一块吃吧。

    嘿嘿牎不知你何时回来———我们先吃,等你喔!

    若兰^_^———

    该死的视线不知怎么特别在“阿问”这两个字上徘徊了很久。该去吗?先洗个澡吧。

    “叮咚———”若兰开门后,笑着要我快进去。火锅的热气充斥着整个屋子,阿问隔着蒸气向我笑:“你来了啊?”我不自然地笑着,像是在掩饰些什么一样。

    我们三个人就围着热呼呼的火锅,若兰帮我装沙茶酱,阿问帮我夹莱跟火锅料。我像是闯进了新婚夫妇甜蜜家庭的路边流浪狗,饿坏了累坏了的流浪狗,最多只能奢求一餐温饱。我有流浪狗的自知之明,幸福从不会真正属于我,我懂。

    “嗯?小华你的脸怎么了?”若兰将碗放下,轻轻摸着我脸上的伤口,阿问的眼光也放在我的脸颊上。超不自在地,我故作镇定地摇头笑着说:“被割到了,小伤,没事。”

    若兰马上起身说:“不行,要擦药啦牎都红肿了啊牎对吧?阿问。”她打开衣橱里的抽屉翻找急救箱,阿问坐到我身边看着我的脸,跟若兰说:“要先消毒喔牎双氧水有没有?嗯?手背也被割到了。你是去哪里了?”我开始不能呼吸,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只因为,阿问就在离我不到30厘米的地方看着我。

    “嗯?双氧水?没有了,只有红药水。我去买好了———”若兰性急地说。我赶紧摇头说不用。

    “我去好了。”阿问说。若兰穿上外套说:“不用了啦,反正我顺便要再买点青菜和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我不能买?”阿问一头雾水的表情很有趣。

    “女性用品啦牎”若兰说着就关上了门,我看见阿问的脸一阵红,忍不住笑出声来。

    若兰一走,我又失去了“搭讪”的能力。阿问翻看着若兰的急救箱,“嗯?这个若兰,真迷糊。这不是双氧水吗?”阿问满是疼爱的口气。

    “我帮你消一下毒,别动……”阿问拿棉花棒出来沾了沾双氧水,靠近我的脸颊说:“有点痛,忍着点……”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望着热乎乎的火锅一动也不敢动。

    “痛”被相对的憧憬给冲淡了,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涌上我的心头。阿问的温柔通过棉花棒传递到了我的脸颊,最后流通到了我的左胸口。

    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每天晚上都会抽出十分钟的时间躺在床上贪心地回味那一晚的温柔。不只阿问的,也包括若兰的。不管什么时候,若兰都可以很优雅,偶尔半掩笑颜时的腼腆,会不经意地吸引我的视线,仿佛她天生就是艺术品。完美的维纳斯翩然降临在我眼前,我连输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弃权了。

    之后,我就经常看到阿问出没在这栋大楼里。老实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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