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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男孩全把小鸡鸡掏出来,女孩全把裤子脱掉,然后排成两队一对对进洞房,其实就是大家一起看着男孩拿小鸡鸡去碰女孩那儿一下,然后我们就宣布他们结婚了,然后再让下一对进洞房。”
貌似忠厚的老大总是能说出一些这种骇人听闻的童年往事,轻而易举的就把我们这帮城里长大的孩子镇得傻傻的。
“我操!你奸淫幼女啊,你!”半响,老K第一个做出反应。
“还敢说你没搞过!”大锯跟着使劲。
“小孩,没你们想的那么下流。”
“你那时候直了吗?”该死的小茹梦总是十分关注细节。
“不记得了。反正我就是记得有的男孩往里尿尿了。”
“玩到几岁呀你?是不是一直玩到高三啊?”我严肃发问。
“没有,有一次让一个小女孩她爸回家给看见了,拎起来就是一顿揍,把我们都吓坏了,提了裤子就跑,后来就没人敢玩了。”老大意味深长的回味道。
“行啊你,还没忘提裤子!”老K不阴不冷的笑骂。
“过去小,不懂事,咱就一笔勾销了,现在跟大胸炊姐到底怎么回事?”大锯依旧不依不饶,“说!整到哪一步了?”
“是不是往里尿尿了!”小茹梦怒喝。
在大家笑得一片人仰马翻好久才喘过气,老大终于告诉了我们真相:“就是个一般老乡,关系处的不错,平时互相照应呗,我去打菜的时候能多给点,钱也能少收点,有时候她要是心情好,我就吃饭不花钱,偶尔有时还能倒找我点儿哪!”大家随即纷纷感叹老大的老谋阴险,一会儿宿舍里便渐渐的安静下来,众人趁着乐意纷纷睡去,大锯也心满意足的回了屋。
“小楼,真能憋出病吗?”半夜三更,老大突然踢床板的悄悄问我。
“能!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