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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
不过老大的谜语还是基本都被猜出来了,但有道智力题却一直没有答案,大家也为此争论了整整一个学期,题目大意是:龟兔赛跑时,如果兔子让龟先跑十米,那它就永远追不上乌龟,因为乌龟在它跑完这十米的时间里又可以向前跑一段,照此下去,兔子只能无限接近乌龟,却永远不能追上它!。那道题的四周写满了的大家的答案,我仔细的看了好久那些大家歪歪扭扭写下的小字,就好像又回到了那段大家你挣我抢的快乐日子,那段墨水笔尖划过的日子。
水房里洗照片的放大机被我送给了一个听说很爱好摄影并且来宿舍找过我几次都没找到的师弟,从那哆哆嗦嗦的样子能看得出他感激得够呛,我并没有告诉他这是我的,骗他说这是“小不点”留下来的,希望他毕业后也能把它传给别人。
我最后翻到了一本书,是一本颇厚的英文原著,这本书世界闻名,所以我对之印象极为深刻,它是我在入学那天买的,还曾幼稚的决心不管多困难也把她看完,她随后就被珍藏在了书桌里的死角,从未翻过,也根本不曾想起。看到她时我突然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好像是一种预感来袭,预感自己好像已经被书写进了这本忘记了翻阅的书,预感到她就是那个冥冥中的注定,让我一遍遍的感觉自己的此生,已经来过!
晚上我带着小铲子,来到那棵树下,好不容易挨到一对情侣走掉,可不知怎的,又好像不愿意再去开启它们。
对面大操场突然一阵人声鼎沸,我连忙也跑了过去,原来是在操场上放露天电影,一部很老的黑白影片,演员们脸上的神情都纯净的像一泉清水,操场上站的人并不多,几对情侣都是相拥着不倒翁一样的左右摇摆个不停,突然,男主角一个戏剧表情把大家都逗乐了,我身后的几个艺术系的女孩乐的最开心,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就像刀子一样一下刺进了我的心,我回过头看了看她们,决定立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