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没出息
了,告诉我们吧!您在同谁话”
“怎么?”沃尔夫故作惊讶地问“你们看不到那个披着黑袍,吐着红舌头的叔叔吗?”
然后他有十分肯定的对熊孩子们点了点头:“没有错,就在你们后面啊!”
熊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集体爆发出一阵哄叫,哇哇大哭着鸟作兽散,尤其比尔哭得声音最大、跑的最快:“哇~~~~~~!沃尔夫,沃尔夫又召唤爱吃孩的恶魔了!”
(这一招请慎用,你要恐吓的熊孩子八成不如诺德熊孩子抗吓)
“终于安静下来了!”沃尔夫长叹一声,作为一个奇怪的诺德人,他一向不喜欢与外界过多接触。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沃尔夫是一个大部分时间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他的朋友,只有满箱子的书与奇奇怪怪的工具。那箱子里的珍藏,来自卡拉德帝国(斯瓦迪亚的旧王朝)、萨兰德、库吉特、以及更加遥远的东方,据是什么用筷子吃饭的人建立的强大王朝。书籍涉及工艺、军事、文学、政治、商贸,无所不容。全部来自一百年内沃尔夫的祖先亲手翻译,无数的夜,一个个寂寞的人在孤灯下挨个字母的推敲,花重金聘请翻译,反复琢磨那些鬼都不认识的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书,成了他们唯一可以选择的爱好,倘若沃尔夫要给自家写个传,应当叫做《百年孤独》。
沃尔夫的家族单脉相传,都是极聪明的,箱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一门就饿不死人。包括沃尔夫的父亲,那个看似没用的老头,用三千第纳尔,满满一袋子的钱娶了村里最令年轻人垂涎的姑娘。他们,当老头把那一袋子金币哗啦哗啦地倒在面色轻蔑的老丈人脚边时,全村人都震惊了。那应该是这个一辈子就围着黑加仑村画了个圈的老头最荣耀的一刻。
母亲沃尔夫把臭豆子丢进锅里默想着,这个词于他而言全然是陌生的。父亲,母亲恨死了他,用钱侮辱了她的青春,生完沃尔夫就闭上眼撒手人寰。“哪个诺德女人不爱杀人不眨眼的勇士?干瘪的祭司,只有人爱他们的钱。”从此父亲不在看书一眼,有时间就去看看海浪。
时候,沃尔夫只能不解而又迷茫地点点头,等长大了,他才发现长相阴柔、身高在诺德人中堪称矬子(平均19沃尔夫17)的自己,从未有少女用温柔的眼神偷偷打量他。他们更偏爱那些十以内加减乘除都要借助脚趾的肌肉少年,即使他们在荒草甸上占有了她系们上皮带就不认账,依旧无数女人追捧。
“也许我也得靠前传宗接代吧!”沃尔夫气呼呼地用棍子敲着锅里的豆子“妈的,没见识的村姑!”
灰突突的庭院里,沃尔夫机械地把煮出来的豆汁舀出来灌进牛角杯里,把做好的盾牌底板扣在地上,趁豆汁温热一点点均匀覆盖。树叶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树枝上垂挂着沃尔夫用零碎时间鼓捣出来的大鸟笼,一个卡拉德商人出五千第纳尔——镀金的鸟笼,水槽、食斗一应俱全,甚至为其勾勒了一个海采娜女神的塑像,一手托着个迷你的歌唱台。
但这依旧无趣无味,一百年来,从爷爷到父亲,再由父亲到儿子,沃尔夫这孙子依旧重复着祖先的路,走不出自己的影子。
在梦里,沃尔夫曾看到过连亘十二里的提哈,那是斯瓦迪亚人聘请诺德人修筑的城池,现在诺德人将把它夺回,北海军团的旗帜在紫白色的城墙上猎猎作响,海浪般此起彼伏。金环色的麦渗着格陵兰不曾有过的香气,在山涧、沟壑里,如同河溪般流淌,金黄的权力之杖在王座的骷髅手上闪着诱人的宝钻之光。
真的,沃尔夫,懦弱的祭司沃尔夫,他有梦。
战争,又像磁石般吸引着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千奇百怪、变幻莫测的刀剑荣誉让他迷茫,却更加渴望。在他看来,一船又一船的诺德士兵是最优秀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