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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一笑。“倘若他们还不知进退,我定要她好看。”管他沈府还是杨府的,若犯着了她的人,她谁也不放过。
穿过秘道,避开胭脂楼里来来往往的寻芳客,她踏上通往厢房的长廊。
“喔……嗯嗯……啊……爷,啊爷……求您了……”一声声呻吟与娇喘夹着令人害羞的字眼断断续续自房内传出。
脚一顿,眼微眯,花静初侧首看着茗管事。“里头是谁?”
翻着册子,李管事低声道:“是翠玉正伺候着邱员外。”
“翠玉?”花静初有些讶异地拢了下眉。“事后,让翠玉到刘嬷嬷那重新学三日‘叫春’。”咿咿哼哼什么鬼样子,听也知晓那欢愉的模样全是假的。
虽然到胭脂楼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是虚情假意,一个是纯粹发泄,但胭脂楼里的姑娘可不能随便招呼、敷衍了事。
宾主尽欢,以客为尊,这可是胭脂楼的宗旨呢。
“是。”李管事动笔记下。
“这里头呢?”相较于方才,下一间房里却静悄悄地毫无动静,里头该不会没人吧?
还是……
“庞二少爷的隐疾还没根治吗?”她印象中似乎有这么一回事。
“是。”胭脂楼内没有任何事瞒得过花主。
咕一声,花静初交代着:“一会儿你让尹大夫替他瞧瞧。还有,叫他换掉他自己找的酒囊大夫。”
“小的知晓。”
点了下头,花静初巡视的步伐方跨,长廊另一端已有人急急奔来。
“花主!花主!好像出事了!”
问也不问,花静初裙摆一提便迎上前去。“带路。”
“这里。”胭脂楼巡楼的小武边跑边指着。“是西厢三号房,里头的姑娘喊得痛苦,恐怕有事儿。”
“谁来寻芳?”
迅速翻过册子,李管事脸色微变。“是陌生客,名陆豹。”
“陆豹?”花静初脚下步伐跨得更急了。“快点!”
人未到,那痛楚的叫喊声已传来。
“爷……爷,求求您停一停……您弄痛奴家了!爷,求求您!奴家真的受不住了……”那哭喊的声音又急又气虚,仿佛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碰一声,门扉让小武踢飞开来,只见床上全身赤裸的蚶髯大汉正压着花娘跪伏在床,一手制着她的背不让她挣扎乱动,一手扣紧她的臀死命地挺撞。
那“啪啪啪”的肉击声与花娘哭泣求饶的声音似乎激得大汉欲火焚身,连房门被踹飞了也毫无所觉。
“你给我下来!”小武借力使力,硬是将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大汉扯下床去。
春红连忙上前扶住花娘,花静初则一把扯上纱幔遮掩春光,让春红先替她瞧瞧伤势。
“搞什么?!老子正爽着,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大汉气得双手叉腰怒吼,直挺挺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展露在众人面前。
“您先穿好裤子吧。”花静初回身,美眸刻意将他从上到下看过一遍,目光还刻意在那傲人的地方多停留了一会儿。“您这一丝不挂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害臊呢。”
这话,说得诱人;这嗓,娇媚软柔。被花静初这么一瞧一说,大汉满腹的恼火渐息,欲火喷发。
“姑娘可是要代替她来伺候老子?”眼前这女人不论身段、容貌都是上上之选,光瞧,他都快忍不住想扑上去将她扒光细细瞧清。
“那可不行。”她笑着摇头,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家爷可勇猛了,夜夜都得来上七回不可,伺候得我的身子骨都快散了,可没力气再伺候您了。”
“不能伺候?”大汉的大嗓门几乎震动屋宇。“不能伺候也行,再给我找个耐操的女人来,老子可还没消火。”
“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