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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泪,他低叹了声:“傻子。”

    梦里有他便是好梦?这个令他心系又心疼的女子怎么如此容易满足。

    闻言,她动了动,在他怀中慢慢转身,正视着他。“傻的是爷。”

    “我?”他一手圈抱在她背后,稳着她的身。

    “爷每日陪着我坐着睡,没一日好睡过,岂不更傻?”

    被大师与刑观影合力救起后,为了让她能安心静养,刑观影就近在普陀寺附近村落找了地方住下。

    这村落很好,民心质朴,每日除了有位郝大娘替她送补汤、替他送饭菜之外,就只有她与他朝夕相处。

    体认到这点的她,心情好得不能再好,连裂肉断骨的痛好像也不那么疼了。然她血胸严重,一躺下便觉有千斤重的石压在胸口,让她难以呼息。坐着睡,情非得已。

    而她的爷,每晚必将她坐拥入怀、细心看护,就深怕她一回气换不过来,不再醒来。

    其实,她没那么脆弱的。

    但,她不会对爷这么说,不会要爷别担心,不会要爷放宽心。

    她就是要爷担心她、放不下心,最好时时刻刻心心念念的都是她,让她霸占住爷的心、爷的情、爷的所有所有一切。

    她很贪,她承认。

    第一眼见到爷时,她的贪就已成形。

    在世人眼里,她配不上他。

    无良好家世、无大家闺秀的端庄娴雅,也无小家碧玉的温良恭俭。

    她有的,只有脸皮够厚而已。

    “我不傻。”不抱着她才傻呢。“这样我才能入睡。”

    “可爷这么做,把我的名节都毁了。”嘴里说着自己名节已毁的人却笑得开心。

    “爷非得负责不可。”

    她这脸皮果真够厚的。

    他没回答,没给予任何承诺,只是看着她那离丰美润泽还差一截、却已不再苍白的唇,若有所思。

    “花主。”

    “嗯?”这一声“花主”似乎是即将发生什么事的前兆,让花静初的心评评跳。

    “我哪里好?”他凝视着她的眼,想看清她所有心思。

    他哪里好?

    许久前他便想这么问她了,迟迟拖延到现下,全因着他的害怕。

    害怕听见他不想听的答案,害怕她改变心意,害怕她告诉他,她也不知晓他哪里好,所以决定不再缠着他。

    闻言,她怔然抬眸,黑白分明的眼里积聚着太多复杂情感。

    “爷不好。”她轻声说着,中气不足的嗓因着心绪起伏而带喘。“不打探我,不来寻我,不想见我,不亲近我,不愿吻我,不肯要我。”

    听着听着,他眸底的讶然渐渐被温暖柔光取代。

    “我如此不好,却还是要我对你负责?”

    “当然。”她傲然仰首,答得肯定,嘴角却牵着一丝不安与羞涩。

    “这是罚爷。”

    罚他?

    她所谓的“罚”,总让他觉得是他占尽了便宜。“爷肯受罚吗?”

    仰看着他依然微仰的首,握在他臂膀上的指不自觉地收拢着。她瞳心颤颤、胸口起伏,微张的小嘴紧张地动了下。

    这傻姑娘。

    怎么会认为他能抵挡得住她一再放下身段的主动示爱?

    怎么会认为他不要她?

    他若不要她,又岂会任她亲近、任她索吻、任她又搂又抱地挨在身边?他又不是任谁都好的好色男,他洁身自爱的程度有时连青山都快看不下去了,而她却还不明白?

    “不受罚。”说这话的他,生硬语气里有着责备的恼火。

    要她,怎么会是“罚”?

    这样的说法,他绝对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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