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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花主之意是刑爷真不愿负责?”金凤的嗓门可大了。
“爷没这么说。”
“可也没说要负责是吧。”金凤很会抓语病。
“我就说嘛,天底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金凤哼了哼。“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不是摆明了吃霸王餐吗?如此一来岂不是比上胭脂楼买欢爱的客倌还不如?”
“看刑爷冷漠难亲、冷淡自持的模样,我还曾为他的翩翩风采倾倒过呢,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翠玉也发话了。
“别乱说。”花静初伸手掩住翠玉的嘴。“爷又没对我做什么。”
“什么意思?”翠玉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花静初掌下透出。
该不会是……
“还没上床?”金风皱起了眉。“真的假的?”
姐妹们突然间一阵混乱……
“怎么会?”琉璃有些不明白。“不是说夜夜搂着花主同床共寝吗?怎么会没上床?”
“那时的我伤得一塌糊涂,一脚都踩在棺材里了,能成什么事啊。”花静初自嘲着,她甚至连话都听不真切了。
以致至今她仍未弄清楚形观影说的那句“我要你了,花静初。”是作梦抑或是爷真的说过。
“不对!”金风可没这么好蒙混过去。“起初伤重得动弹不得我信,但花主你心好歹磨蹭了三个月才回来,前两个月不说,后面那一个月总能动动身了吧。”瞪了金凤一眼的花静初也瞄见了所有投向她的目光。
“……爷是正人君子。”
无语……
沉静……
“啧,令人讨厌的正人君子。”金凤夸张地叹口气。
“可是就算如此,该抱的也抱了,该亲的也亲了,该看与不该看的全看了,对吧?”翠玉仍不死心。
花静初不语。
“那就是啦!”刘嬷嬷双手一击。“女子最重要的名节没全毁,也毁了一半了,怎么能不负责。”
“这事不急……”
“不急?!”刘嬷嬷瞪大老眼。“花主难道不知晓自个儿今年多大岁数?像花主这种年纪的姑娘,孩子都不知道已经生上几个了,还敢说不急?”
“怎能不急?我听一位官爷说苏家老爷上回上京访友,访的其实是苏贵妃,目的是要苏贵妃帮忙谈成一桩婚事,你们说会是谁与谁的婚事?”
“爷与苏姑娘相约明年元宵再一起赏烟花、猜灯谜。”
青山的话蓦地跃人花静初心上,如投石入湖,涟漪阵阵。
“依我看,刑爷虽然只是位军师,但毕竟有功于国,连皇室之人都要对他礼让三分,倘若真与苏家结亲,宫里有苏贵妃撑腰,升官之路必定顺遂,若有心,前途大有可为。”
金风分析得头头是道。
“苏家老爷相中的肯定就是这点。”
“我听说苏家二小姐是个才貌兼具的女子。”琉璃握住花静初的手。“如此劲敌,花主不能不防。”
“怎么防?”花静初挑了挑眉,琉璃可说中她的痛处了。
“不防,不能防。”翠玉持反对意见。“花主得进攻才行。”
“对对对!攻得刑爷措手不及、服服贴贴地,迷醉在花主裙下。”珍珠抚手叫好。
“花主,这可是咱们最拿手的本事,您可别砸了胭脂楼的招牌。”金凤冷冷射来一箭。
“无论如何,花主快去探探刑爷的意思。”刘嬷嬷催促着。“快过年了,赶在过年前办婚事实在是太赶了些,不过还是将刑爷的生辰八字先拿来,我好去合个黄道吉日,大伙儿也好尽早准备准备。”
“刘嬷嬷,”花静初软声道:“瞧您说得跟真的似的,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那花主还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