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臊的想遮住脖子,手伸到一半才想到吻痕早退了,遮什么遮啊!
她放下手,愉悦地扬起菱唇。
她和厉阳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只是,他们的第一次太狂放了,竟在他的龙玄宫正殿上就亲吻起来,厉阳还撕了她的衣服,幸好他还懂得节制,抱起她到寝殿里,要不外面守着的人进来了怎么办?
厉阳也有体贴的一面,接下来几日,她看得出他明明想要她,却体恤她初尝云雨而没碰她,让她甜上心头。
“德曦,躺上去。”
孟德曦回过神,就见厉阳已站在她面前,指着她坐的那张软榻,她脸色一变,贝齿微咬,不敢相信大白天的,他竟要她躺上去?!
“德曦,我要作画,快躺到上面去!”
“作画?”原来是要作画,她是想到哪去了?孟德曦心里有点羞愧,表面上仍是镇定问道:“怎么突然想到要作画?”
厉阳笑得有点邪肆。“你不知道作画也是夫妻间的情趣之一吗?为夫很久没画你了,今天刚好有这个心情。”
孟德曦顿时想起在雁国时,他为她画的那幅画像,让她看得心动,心头麻麻的。“可是你今天不是要微服出巡?”她道,眼神闪烁不定。
“皇后,你记错了,那是明天。”厉阳眼眸深深锁住她道。
“那你的奏摺……”孟德曦微蹙秀眉,就是希望他不要作画。
“早看完了。皇后,躺好。”厉阳轻柔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孟德曦怎么看都觉得他不怀好意,不想妥协,更觉得他在大白天作画不像话。“皇上就算忙完公事,也该把握光阴做点有意义的事,而不是和臣妾……”
“皇后是想说朕嬉戏作乐吗?那倒不错。”
厉阳不在意的接口,然后猝不及防地弯下腰为她脱鞋,将她的双腿抬上榻,令孟德曦倒抽了口气。
“对,就这样躺着,不要动……”厉阳拿了个枕头垫在她后背,调整她的姿势,再帮她顺了下长发,最后将她的裙子撩高到小腿处。“这样撩人多了。”
撩、撩人?!孟德曦被他气得说不上话,他满脑子只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吗?竟要她躺在软榻上,还掀高她的裙子作画!
“皇上,都准备好了!”桃香很快地抱来厉阳交代的画具,刚好见到这一幕,瞪大眼低声窃笑,孟德曦见状眼一眯,以唇无声念出“嫁人”两字,把桃香吓得跑了。
寝殿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俩,气氛变得宁静。
厉阳摊开画纸,细心的铺在地上,孟德曦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张的画纸,不知他打算怎么画,跪着画吗?
厉阳确实是跪着画的,他磨好墨,拿着笔,抬头看躺在榻上的她,思忖着要如何下笔。
“德曦,看着我,只要看着我就行了。”
孟德曦被他说的心里浮起不自在,当厉阳第一笔画下时,她的心更是一热,融入他行云流水的技巧里,不禁佩服起他的画功。
厉阳曾说过,为了讨他父王欢心,他学过很多才艺,连画画这种一般皇子们没耐心学的事他都学了,也或许是才能,他的人像画得特别好。
他将她脸部线条、五宫完美勾勒出来,披散在眉上的发丝也画得栩栩如生……她忍不住伸长脖子,想看得清楚点。
“皇后,你这一动,要朕怎么画呢?”厉阳揶揄道。
“你不知道不能动很不舒服吗?”孟德曦哼道,可不承认她想偷看。
“很快就好了。你这表情很好,就这么看着我。”
闻言,孟德曦更发嗔的瞪着他,厉阳一抬头就与她视线对上,心坎像是被撞入了什么,神魂颠倒。
孟德曦看他迟迟没低下头作画,只专注盯着她看,那双含情脉脉的黑眸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