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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那日若是他将她带回来,那么今日也许……
发现这个世界没有象棋后,欧阳欢立刻让公冶遨找木匠帮她做了一副象棋和棋盘,然后再教他玩法。
公冶遨很喜欢象棋,立刻再做了几副送给他那群朋友。
这次,欧阳欢算盘打得很精,事先就跟公冶遨约定好,“你这次找人做棋盘和象棋拿出去卖,每副我要抽六成哦。”怎么说她也算是把象棋推广到这里的创始人,她应该分得比较多的利润。
为了讨她欢心,公冶遨也爽快的答应。
除了公冶遨之外,公冶澜也对这种类似行军布阵的象棋大为赞赏,由于欧阳欢是创始人,他特地召她来书房,向她讨教。
此刻在棋盘上,红黑两军对阵。
黑色的象棋只剩下一将、一卒、一车、一士,而反观红色的还有双俥、双偶、一炮、一仕、一帅和三只兵,很显然红军已胜券在握,而黑色那方在做垂死挣扎。
欧阳欢瞪着棋盘,她才与他下了三盘棋,第一盘是她赢,但接下来两盘情势就整个翻转过来,他竟将她杀得落花流水,逼得无路可走。
她忍不住怀疑他真的是第一次玩象棋吗?
“你以前真的没玩过象棋?”她问出心里的疑问。
“这种棋子不是你想出来的吗,在这之前我自然没见过。”公冶澜纵横沙场十余年,自然擅长行军布阵之事,因此从侄儿那里得到这套象棋时便十分喜爱,先前便和侄儿对弈对过了。
下了近十盘,侄儿没一盘臝他,因为找不到对手,他才会找她这位“创始人”来对弈。
“呃,说的也是。”她讪笑的摸摸鼻子。
他移动一只俥,“换你了。”
她看一眼棋盘,她的将被他的两只俥从左右堵住了去路,往左会死,往右也会死,她只好弃子投降。
“我输了。”欧阳欢沮丧地抬头,见他伸手揉着右肩,方才就发现他从头到尾都是使用左手下棋,右手始终垂在身侧,她想起曾听公冶遨提过他因右肩受伤,导致右臂因此使不出力的事,开口问道:“你肩膀痛呀?”
公冶澜却答非所问的说,“这两日应会下雨。”
她愣了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说,因为感觉到要下雨,他的肩膀才会跟着痛起来。
通常伤及筋骨很容易因为湿气重而觉得酸痛,瞟了眼他垂在身侧的右臂,从他露在衣袖外的手腕,看得出比起他的左臂要痩弱不少,她没有多想的问他,“你当初受伤后没有做复健吗?”
若是伤愈后有适当的做复健,就算手臂不能恢复到未受伤前的状况,至少也不会让肌肉和神经萎缩太多。
他看着她,石雕般的脸上面无表情,眼里微露出一抹疑惑。
“什么是复健?”
这阵子她已经尽量少说些这里的人不曾听过的话,但刚才还是不经意的说了出来。
欧阳欢想了想解释道:“就是利用一些按摩的手法或是训练的方式,帮助你的手臂恢复一些功能,你的手臂若是长期不使用,可能会导致肌肉和神经逐渐萎缩。”
闻言,公冶澜那双黑黝黝的眼注视着她,质问道:“遨儿说你忘了以前的事,为何你却知道这么多奇怪的事?”轮椅、扑克牌、象棋,这些全是未曾听闻的东西,她为何能想得出来?还有,她看起来分明不是外族人,但那奇怪的腔调又是怎么来的?
见他又在怀疑她,欧阳欢没好气的说:“那些都是我作梦梦见的,我每晚睡着总是会梦见些稀奇古怪的事,比如说我曾梦见有能在天上飞的飞机,不用马拉就能在地上跑的车子,还有能自己动的楼梯。”
“鸡本来就会飞。”只不过飞不高。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说的是鸡不是机,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