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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询问她的意思,司徒燕便迳自推着她往后面的寝房而去,来到一间房门前,那呻吟声更明显了,还伴随着粗浊的喘息声。
瞟了眼阖上的房门,司徒燕轻声告诉欧阳欢,“这里是少爷的寝房。”
闻言,欧阳欢怔了一瞬,接着霍地抬手推开房门,一眼就望见床榻上的情景——一对男女一丝不挂的交叠在一块,那粗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便是从两人口中发出来的。
这情景看得她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她紧握着十指,又惊又怒的斥问:“你们在做什么?”
她明明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是嘴里却仍不由自主的问出这种蠢话来。
听见她的声音,床上交缠的两人蓦地一惊,公冶遨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欧阳欢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房门口了。
他吃了一惊,仓卒的抓来被褥遮住赤/裸的身子,惊疑的问道:“阿欢,你怎么来了?!”
“你让我觉得好恶心!”她气愤的朝他吼了一句后对司徒燕说道:“燕儿,我们走。”
“阿欢,你等等,听我解释。”公冶遨急急忙忙的下床。
“少爷,先把衣裳穿上。”床上的那名婢女拿来他的衣服,服侍他穿上。
她是他的贴身丫鬟,早在两年前就被他收为通房丫头了。
服侍公冶遨穿好衣裳,见他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她将自己的衣物穿上,再慢慢收拾凌乱的床榻。
思及方才的事,她轻叹一声,身为一个下人,有很多事都身不由已。
第5章(1)
欧阳欢离开公冶遨的寝房回到房间,她气坏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司徒燕见她气得不轻,想了想劝道:“阿欢,其实这种事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以少爷的身分,有个通房丫头是很寻常的事。”
欧阳欢恼怒的问:“刚才床上那女的是他的通房丫头?!”她记得司徒燕她们先前曾说过,通房丫头就是替主子暖床的丫头,若是怀了孕,就能母凭子贵升为小妾。
“嗯,玉娟服侍少爷已经有两年了。”
“他有了别的女人为何还要来惹我?!”想到刚才的情景,欧阳欢满面怒容。她受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教育,没办法容忍这种事,这对她而言就像是背叛一样,让她更不堪的是,那女人还跟了他两年。
这么说起来,反而是她这个后来者才是小三。
穿好衣裳追过来的公冶遨匆匆走进房里,听见她的话,赶紧解释,“玉娟只是个丫头,怎么能跟你比?”
“丫头就不是女人吗?!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以后你也别再来找我了!”她愤怒的道。
“你别这么不讲理,我那些朋友光是通房丫头就有好几个,我也才只有玉娟一个而已。”他不认为自己跟玉娟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听他的意思是觉得自己只有一个通房丫头已经很克制,反倒是她在无理取闹,欧阳欢怒气更盛。
“你想要几个都随便你,那些事已经与我无关了,滚出去,现在看见你只会让我想吐。”亲眼看见他跟别的女人滚床单,让她像吞了酸臭的馊水一样,阵阵反胃。
见她对他出言不逊,公冶遨的脾气也上来了,动怒的斥责她,“你太放肆了!别仗着我宠你,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分。”
闻言,欧阳欢气愤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配不上你吗?”
既然都闹成这样,公冶遨索性把他要娶呼延蓉的事一并说了。
“我已经有一个订婚多年的未婚妻,婚期就订在两个半月后,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弃你不顾,我会纳你为侧室。”
欧阳欢张着嘴,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她觉得好像有人拿铅球往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