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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澜只好再请来那位已退隐的老太医为她诊治。
“依老夫看,欧阳姑娘这情形,似乎是中了毒。”老太医仔细检查她的耳垂后说道。
“中毒?”
“那是一种蝎毒,若是沾到肌肤便会溃烂肿胀,就像欧阳姑娘这般,这种毒不常见,老夫也只有在三十几年前跟随先师学医时曾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见到。不知欧阳姑娘的耳朵先前是否曾碰过什么东西?”老太医询问。
欧阳欢说道:“我之前曾戴过一对珍珠耳环,戴上之后就开始发痒起红疹,今天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那副耳环在哪?”
欧阳欢找出来递给老太医。
他接过耳环,拿到鼻端仔细嗅闻,闻到一丝异味,皱眉说道:“这上头确实淬了毒,所以欧阳姑娘一戴上这耳环,才会发痒起疹子。”
听见老太医这么说,欧阳欢讶异的与公冶澜互视一眼,不解皇后为何要送一对毒耳环害她?
公冶澜追问:“那这毒要怎么解?”
“这毒虽沾到肌肤会起疹溃烂,但倒也不会致命,只不过溃烂的伤处复原后会留下疤痕。以前先师曾留下解药的方子,老夫回去找找,若是找到药方,再将解药配出来。”
“有劳大夫了。”公冶澜送太医出去时,端木阳刚好来访。
“咦,王爷,老太医来做什么?”上回是王爷受伤,再上次是欧阳欢险些中毒,这次不会又是谁出了事吧?
公冶澜与他走进大堂,将欧阳欢因戴了皇后所赐的耳环,导致耳垂溃烂的事约略告诉他。
听完,端木阳诧道:“竟有这种事,不过皇后为何要害欧阳姑娘?”
公冶澜沉吟道:“耳环虽是皇后所赐,但这事未必是皇后所做。”他看得出来皇后想拉拢他,因此不太可能这么做,与他结怨。
提到这事,端木阳想起另一件事,“对了,王爷,末将那日见到欧阳姑娘耳垂上的胎记时,不是说好似在哪见过一样的吗,末将今早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你在哪见过?”对这事公冶澜不是很在意,人有相似,胎记相仿并没有什么。
“末将是在昭萱公主的耳垂上见过一样的胎记。”
端木阳这话引起了公冶澜的注意,“昭萱公主?”
“没错。当时圣上张贴黄榜寻找流落在外的公主,有不少人想冒充公主前来相认,但一眼就被圣上揭穿是假冒,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莫非就是因为胎记?”
“没错,据说小公主出生时耳垂上有一枚蝴蝶形状的胎记,圣上就是凭着这胎记,还有她身上带着的那块礼妃的玉佩而确认了昭萱公主的身分。”
这件事他也是昨日才得知,也因此才联想起两个多月前曾偶然在公主耳垂上瞥见过那枚与欧阳欢一样的蝴蝶形胎记。
“你没看错,她们两人的胎记一模一样?”公冶澜慎重的问道。
“是不是一模一样我不敢说,但大致相同,那胎记的形状都是蝴蝶模样,同样也是在左边耳垂上。”
公冶澜垂眸沉思,皇后所赐的耳环淬了毒,令欧阳欢耳垂溃烂,莫非是有人不希望圣上见到她耳垂上的胎记?
正当他思索时,令狐兆回来覆命。
“属下参见王爷。”
“可是查到什么线索了?”公冶澜抬眸问。
“是。”他望了眼在座的端木阳,不知该不该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你但说无妨。”端木阳跟随他多年,是他信得过的旧部。
“属下依王爷指示,从那妇人的身上着手调查,发现她姊姊失踪前几日,正逢皇上张贴黄榜,要寻找流落在外的公主。翌日,她姊姊便带着两个女儿离开洛水城,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