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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角落里带着一对芝麻眼的男子神秘兮兮的问道。
“哪件事儿?”坐在对面的胖子聚精会神的竖起耳朵。
“就淳亲王府家那件事啊!”
“你是说淳亲王府家的世子,被皇上册封为多罗贝勒的事?这桩事不早就人尽皆知了,算什么新闻?!”胖子嗤笑道,边抓起盘子里的鸡腿送进嘴里。
“去,我说的当然不是这件事。”芝麻眼男不悦的啐了声。“你可知道元琰贝勒昨儿个花了上百两银子买了一幅画?”
“花上百两银子买画?这画莫非是黄金镀的?”胖子差点没噎着,两眼瞪得好大。
“这画当然不是镀金的,听闻那幅图是传说中的美人图。”芝麻眼男气定神闲的啜了口酒。
“你、你是说——那幅据说是咏宁格格的美人图?”胖子倒抽一口气。“元琰贝勒把那幅画给买走了?”
“可不是吗?元琰贝勒可是皇亲国戚,还被皇上敕封为多罗贝勒,光是他的年俸就有数万两,这区区几百两算什么?”芝麻眼男冷冷一哼。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胖子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富贵人家的生活果然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够想象的!
“听说这元琰贝勒浪荡花心,不但爱美人图,更爱女人,可说是享尽天下艳福啊,真不知道皇上是看上他哪一点,竟然还封他个多罗贝勒,说穿了,他不过是个只知玩乐、贪好女色的纨裤子弟罢了!”芝麻眼男带着几分不平说道。
“据传,这元琰贝勒绝顶聪明、手腕高明,还有张能言善道的嘴,当然把糊涂皇上哄得服服贴贴……”
“唉呀,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污蔑皇上可是会杀头的!”胖子大惊失色地捂住芝麻眼男的嘴,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引起旁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你有所不知啊,传言,他最近又跟京城首富韦老爷的掌上明珠好上了。”册封这等贝勒,皇上还不糊涂?
“韦新的女儿?那方员外的千金怎么办?”胖子忍不住惊讶咋舌。
“我说你这死脑筋,贝勒爷玩腻的女人还能怎么办?不就是一脚踢开嘛,对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儿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了!”芝麻眼男不以为然的嗤笑道。
“可惜了。”胖子无限惋惜的叹口气。“我曾经从软轿帘缝里有过那么惊鸿一瞥,那方家小姐长得可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被这声名狼藉的元琰贝勒一搞,怕不把名声都给坏了?!”
“这京城里还有几个好人家的姑娘没被他沾染过?”芝麻眼男挑挑眉。
“可不是吗?!简直是造孽啊!”胖子义愤填膺的摇摇头。
“谁教咱们不是生在富贵人家,更不是什么衔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儿,没这等好运。”芝麻眼男说起话来酸不溜丢。
“可不是,这就叫老天爷不长眼。”
“没错!”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没有察觉不远处一双赤红的怒目正狠瞪着他们。
“贝勒爷,您听听,那胖子跟芝麻眼男光天化日下在搬弄您的是非,让我好好去教训他们一顿。”一旁仆从模样的小伙子撩起袖子就要冲上去。
“够了,小禄子。”端坐桌前的伟岸男子气定神闲地喊住他。“他们说的全是事实,你跟人家生什么气?”漫不经心的黑眸好笑地睨他一眼。
“可是,在人后搬弄是非、说长道短就是不对。”小禄子护主心切,怎忍得下这口气。
“我人就坐在这里,他们也没背着我。”男子闲适地啜了口茶,碧螺春的香气缓缓沁入口中。
“贝勒爷,您未免也太好欺负了吧?!”小禄子忿忿不平。
好欺负?他?!
伊尔根觉罗·元琰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