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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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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大雨,四季楼的生意明显清淡许多。
上门的客人少了,姑娘们自然清闲许多,已到掌灯时刻,却依然只听见零零落落的人声。
北方正值最冷的初春,今夜更显寒气逼人,就连房里挂起暖炉,都丝毫消除不了多少彻骨寒意。
天际挂着抹半隐在云后的银月,黯淡的月光映出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身影。
黑衣人正俐落地攀上窗台,悄悄将窗户拉开一条缝,眼睛蓦地瞠大,随即又愤怒地眯了起来。
房间里有对男女正相互依偎,半倚在床榻上,这两人正是沐雪荷跟元琰,浑然不觉窗外有双不怀好意的眸正死盯着他们。
阴冷的黑眸一眯,黑衣人骤然从怀里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用力将窗户推开。
“好一幅感人的画面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沉浸在一片静谧里的两人给惊起。
“你是谁?又是怎么进来的?”元琰将沐雪荷往身后一藏,厉声质问道。
“好个假惺惺的婊子,原来你喜欢在私底下跟下人苟合,难怪不让付银子的老子碰你一根汗毛。”像是没听到他的话,黑衣人自顾自的说,两眼狠盯着沐雪荷。
黑衣男子突然一把扯下盖在面上的黑巾,露出那张让人怎么也忘不了的阴狠脸孔。
“察都统?”元琰跟沐雪荷不约而同发出惊叫。
“看来,你们没有忘记我嘛,我是不是该由衷的感到高兴。”察都统扯了下嘴角,被打歪的鼻子跟几乎睁不开的右眼仍未恢复,看起来格外狰狞。
“你想做什么?”元琰冷静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旁的沐雪荷瞥了眼窗台,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光明正大的人是不会舍大门而爬窗上来的,看来,他绝对来意不善。
“做什么?你们把我害得面目全非、颜面尽失,我自然是前来‘道谢’的。”察都统五官扭曲地狞笑着。
“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只要我大喊,四季楼里所有的护卫就会冲进来,到时,你恐怕插翅也难飞。”元琰冷静地警告,实则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哼,你以为我察图瓦是被吓大的?”察图瓦冷笑一声,根本不上当。“今天我非把你们千刀万剐,好消我心头之恨不可!”
恨恨的说完,察都统握着刀冲了过来。
元琰将沐雪荷小心地护在身后,并身手俐落地闪过恶徒的攻击。
“有天大的过节,你尽管冲着我来,雪荷姑娘是无辜的,请让她毫发无伤的离开。”
“离开?”察图瓦狂妄的仰头大笑。“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谁都不放过。”让他察都统受到这么大的羞辱,连脸都被伤得不成人形,他怎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元琰自认以他的功夫绝对能轻易制服察图瓦,但为了顾及沐雪荷的安危,怕是无法全力施展开来。
“纳命来!”
“小心!”沐雪荷心脏紧缩的大喊一声。
元琰紧盯着察图瓦,不但得沉着应付他,却还得分神注意身后的沐雪荷。
一个失神,他脚步颠踬了一下,察图瓦立刻趁机逼近。
为了躲开狠刺而来的攻击,元琰急速往旁边一闪,背后的沐雪荷跟不上脚步,整个人跌倒在地。
“小荷儿,你没事吧?”元琰大惊,急忙回头想把她扶起来。
一旁的察图瓦见机不可失,嘴边泛起一道冶笑,捉刀就往地上的沐雪荷扑身而去。
“不!”等到元琰回神察觉危险逼近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不顾一切的扑到沐雪荷身上,抱住她双双往旁边一滚。
然而,这一滚虽然勉强保住了沐雪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