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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沉迷于刻木头,总还是要吃饭的吧,可是她都没看到佣人多准备一份饭菜,于是她冲到地下宽,这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李若瑶噗哧一声,接着放声大笑,甚至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你是傻子还是笨蛋,人家明显是在躲你,你看不出来吗?他不愿意看到你,甚至连家也不要了,你看看你有多可怕,居然把主人都吓跑了。”
“你胡说!阿风才不是这种人,我们从小感情就很好……”楚湘伊不愿接受残酷的事实,愤怒的大吼。
“他有说过他喜欢你吗?”李若瑶的这个问题一针见血。
“他、他……”楚湘伊顿时气虚,迟迟无法回答,因为他真的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
“他有说非你莫娶吗?”再装呀!装不出母老虎的样子了。
楚湘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十指紧抓着裙子。
“看你的反应,他也不可能跟你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吧,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是不会让她伤心的。”看楚湘伊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李若瑶觉得好痛快。
“若瑶。”
“什么事,魏医生?”要她再多说一点吗?她还能吐出一口井的口水将人淹死。
“到了。”第一家,陈友旺老先生。
他们今天要去十五家,等回到镇上应该已经晚上了。
“到了?”什么意思?
中途被打断,李若瑶一头雾水,直到林安怡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才一脸好险的拍拍胸脯,小心的避开楚湘伊。
精神状况不佳的人要避免受到刺激,全车的人都发现楚湘伊的情形不对劲,只有神经特粗的她还在那大放厥辞,若是她仔细一瞧,不难瞧见楚湘伊的手心被她自己枢得流血了,只要再加一点点压力,她就有可能爆发。
车子在山道上行驶本就多担一层风险,若是多了个情绪失控的女人,后果如何没人敢预料。
好在陈家离得近,司机赶紧驶进水泥铺的前埕,一幢砖砌的平房就在眼前。
“陈伯,你好,脚还好吗?”魏青枫提着医疗箱走进环境脏乱的屋内,一股伤口化脓的臭味迎面而来。
客厅的木制长椅上铺了一条棉被,棉被上躺着一个七旬左右的老人,他脚跨在椅把上,一脚的裤管往上卷。
“魏医生,你快来帮我看看,我前两天去巡菜园时跌了一跤,不小心割伤了,我本来以为没什么,就随便擦了点药,可是昨天一早觉得腿疼得要命,好像肿起来了。”陈友旺痛得没办法起身,看不到伤口。
“好,你别动,我来看看。”魏青枫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说道:“要打一针,把脓水挤出来。”
“很严重吗?”他觉得有东西在肉里钻来钻去。
她笑笑地在他腿上做肌肉注射。“不严重,用医生的药就会好了。”
楚湘伊好奇地捏着鼻子趋前一看,当下吓得脸色惨白,连连退后好几步,尖叫道:“虫,有白色的虫在动!”一说完,她马上跑到屋外去吐了。
“医生……”陈友旺一把老泪吓得快滴出来,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别担心,小事,我的话你还信不过吗?把一点腐肉割去了就没事了,你以后去菜园要穿鞋,不能光着脚丫子,泥土里有很多我们看不见的虫卵会附在人的伤口上。”
好在那是苍蝇卵化出的小蛆,要是那种会随着血液流进体内的寄生虫,那就比较难处理了。
陈友旺的伤口化脓变成死肉,苍蝇最喜欢在腐肉产卵,大约明天这个时候,这些白姐就会变成苍绳飞走了。
“魏医生,她吐得很惨。”林安恰弯身,附在魏青枫耳边说。
魏青枫朝外看了一眼,神色未变的道:“吐一吐清清肠胃也好,省得积了一肚子废气对着人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