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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躺下,已然将累积多日的男性精华全给了她,意识很快地被带走。
方怡把脸凑过去。“已经睡着了?看来是累坏了,只好等明天再问。”
她记得才刚睡下不久,天就亮了,还是被婢女的惊呼声给吵醒。
方怡用手肘支起上身,见端着洗脸水进来的碧玉一脸看到鬼的表情,显然是没想到摄政王会在,于是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碧玉急忙退出去,赶紧告诉其他人。
接着,方怡轻手轻脚地下床,随手放下帐子,开始盥洗、梳发、穿衣,样样都是自己来。
打扮完之后,她才拉开房门,两个婢女已经等在外头。
“就让王爷睡到自然醒,别吵到他。”她吩咐。
而季君澜这一觉也真的睡得很沉,都快午时了,意识才回笼。
“……来人!”
“别叫了,我在这儿。”
听到这个绵软中带着几分戏论口吻的女子嗓音,他愣了愣,这才想起昨晚在顺心园过夜了。
“就由我来伺候王爷,若伺候得不好,还请原谅。”方怡自我调侃。
他瞥了方怡一眼,换作其他女人必定说得诚惶诚恐,只有她是一脸笑吟吟的。“担心伺候得不好就认真学。”
方怡看着他走到屏风后小解,出来之后,便递上湿布巾。“我学不来,之前也没伺候过男人,就连死去的相公都不曾。”
“幸好你那相公死了。”季君澜满是占有欲的口吻。
她失笑,服侍男人穿衣。“如果我不是寡妇,就不会勾引王爷,不守妇道的女人被抓到可是要沉塘的。”
“有本王在,谁敢把你沉塘?”他揽着她的腰,霸气十足。
“还没发生的事,谁也无法预料。”方怡随口回了几句,这时的她可没想到会一语成谶。“就算是王爷,也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季君澜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就喜欢跟本王辩。”
“只要王爷说得有理,还怕辩不过我这个妇道人家吗?”她调侃地笑道。
他摇了摇头。“你别以为帮人打赢了两场官司,打响了‘第一女讼师陈娘子”的名号就自鸣得意,那是王聪和为官还算开明清廉,要是换成其他人,就凭状纸上面那些似是而非的歪理,先挨一顿板子再说。”
“就算真的挨板子,王爷也会替我报仇。”她有恃无恐地说。
“何以见得?”季君澜垂阵看着她笑嘻嘻的脸蛋。
方怡嗔他一眼。“当然是因为我是王爷的女人。假如我被打了,王爷的面子往哪儿摆?要是王爷不高兴我再做这门生意,挂在大门口的那块木头牌子早就被摘下来了,这就表示你默许了。”
“本王是默许了,但是你也得有个分寸。”他冷冷地回道。
她噗一笑。“我明白,只是觉得女人已经活得很辛苦,还要被男人欺负,连女人都要为难女人,天理何在?我才想多少帮一点忙,何况能找到自己想做、却也做得到的事,实现自我价值,又是何其幸运?我绝不会给王爷惹麻烦的。”
季君澜看着她,就连冰山也要叹气。“本王才说一句,你就回了一大串,这么好辩会吃苦头的。”
“好嘛,我下次会注意。”不过方怡马上又问。“还有刺客那件事……”
她才刚提起,两个婢女正好就把饭菜端进来。
季君澜在桌旁坐下。“吃完再说。”
“是。”方怡在他对面坐下。
端起饭碗,见她只是盯着自己,季君澜轻启唇瓣。“吃。”
方怡这才拿起筷子,做做样子。
见状,季君澜才伸手挟菜到口中,不疾不徐地嚼着,不过才吃两口,就感受到对面投来的火热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