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心疼
么指教呢?”
“贤侄是明白人……”
“您这个贤侄我担当不起,还是叫我章御吧。”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肖乾光有点恼羞成怒。
章御点点头,面色正经起来,“我问你,这块地之前的事儿怎么解决?”
“之前什么事儿?”肖乾光问。
“我们都是明白人……新菊俱乐部……”
“那都是你伯母搞出来的误会,”肖乾光笑着,可那笑意却透着杀气,“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不敢!”章御摆摆手,“那你之前走私的那批军火为什么要嫁祸到我头上?”
“这也是误会。”
“你不觉得误会太多了点吗?”
肖乾光终于面色大变,“你似乎知道的也太多了!”
“是啊,多到能轻易将你搬倒。”
肖乾光冷笑,“你也要有本事能活着走出去。”
“如果没把握出去我就不会进来。”章御笃定地站在门口。
有人凑到肖乾光耳边说了些什么,他身子晃了一下,指着章御冷冷地说:“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朱鹏带着一堆人马赶到,用洪亮的声音大声喊道:“肖伯伯,章御说您这儿有热闹,让我也过来看看!”
肖乾光颓然坐在刚才的太师椅上,“看来,我真是老了。”
这一夜的经历有惊无险,我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一切都是肖远他父母在欺负章御,嫁祸、谋杀,而章御却一次一次地退让,才终于有了今天的反击。
回来的路上,坐在朱鹏车里,我问章御,“今天的所有事儿都是你预谋好的?晚饭后的散步只是想引那些人出来?”
章御敲着我的头说:“总算聪明了一回!”
“你故意帮我买红薯,还包了皮,是不是要让那些人以为我们在约会?”
章御不答,沉沉地坐着,在想着什么,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小区里贴出不再拆迁的通告,因为这块地不适合建实验室,毕竟是居民区。
肖乾光夫妇最后一张王牌是肖远。当章御抛出所有证据直指肖乾光的时候,肖远站出来,要承担全部的责任。
我替肖远不值,为这样的父母断送了自己,是人生最大的愚昧。
几次在单位门口看到肖远,他只是远远地看着我,然后匆匆离开。看着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我的心如在滴血。
周末,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请章御到我家喝酒,却被他拒绝了,“我要开会!”多么没说服力的借口,这可是周末。
也去过两次章御他们集团门口,试图堵人,终无结果。
后来再去,站岗的武警不让我等了,说:“这个地方不能随便停留,小姐没事儿赶紧走吧!”
于是,好些日子没见过章御。
肖远从单位离开的那天,我躲在办公室没敢出门,怕遇到了心伤。
吴悦帮他搬着东西放进他那辆宝蓝色的轿车,然后哭得像个泪人。我站在窗口,默默地看着,觉得眼角热气升腾。
一直在章御家门口守着,我相信他不会不回来。
守的累了,就坐在地上,我现在要跟自己的毅力和勇气赛跑,为了肖远,不能输。
章御还是出现了,冷漠地看着我,不再有往日的温情。
“进来吧!”
他进房子后直接去了浴室。我在客厅坐了很久,久到我都以为过了一个世纪。
章御泡完澡,换了浴袍出来的,手里端着他嗜爱的红酒。
我仰头,看到他高大的身形觉得太有压迫感,于是把目光转向那红酒。
晶亮的水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