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然诺重,君须记
,所以他要努力研习医术。
少昊也不继续追问,微笑着说:“西陵公子的医术就像是火,能帮助那些少女和母亲点燃的灯,让她们幸福,我想为整个高辛的少女和母亲请您留下,和我一起守护这幅人间天境图。”
西陵公子的心咚的一跳,此时的少昊眉宇间尽是坚毅,如若万仞之山,坚不可摧。隐隐的,他竟然又是尊敬,又是害怕。
少昊笑了笑说:“我也知道这个决定很大,你不必着急做决定,反正你还要在高辛国继续游历,等你考虑好后再告诉我,不管你是否愿意,我都很感谢你来到高辛,更欢迎你再次来高辛。”
西陵公子只能点点头。
玄鸟戴着,他们落在了一处小小的院落中,西陵公子刚想拒绝,少昊笑着推开房门,只看案头全是书籍,“这是我这些年收集的医书,希望对公子有所帮助。”
西陵公子不禁心动,快步走进去,拿起一侧翻看,少昊轻轻关山门,等西陵公子抬头时,少昊已经不再,
西陵公子想告辞,可又舍不得这些医书,只得坐了下来,继续阅读。
连着几日,阿珩都在潜心研读少昊收集的书籍,少昊从不来打扰他,他甚至感觉不到少昊就住在同一座院子中。只有偶尔传来的酒香让他明白那个人就在不远处,
这一日,他正在看书,又闻到酒香,不过这酒香是雌滇酒,他终于按耐不住,拉开了门,却看不到人影,
正在纳闷,从屋顶上传来声音,“书看完了吗?”
阿珩回身,仰头,看到少昊侧身斜躺在屋顶上,一手支头,一手抱这个酒葫芦,身后恰好一轮明月,溶溶清辉下,他宛若月中醉仙。
“快乐,你喝的是什么酒?”
“雌滇酒,要不要尝一下?”少昊把酒葫芦抛给西陵公子。
阿珩浅浅喝了一口,装作不胜酒力,有仍会给少昊,“怎么酒还分雌雄?”
少昊微笑着望着天空,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是一个同样喜欢饮酒的朋友告诉我的,酒的确还分雌雄。”
阿珩呼吸一滞,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装作很好奇的问:“什么样的人能让名满天下的少昊视作酒中朋友?”
少昊喝着酒,唇畔含着笑,一直不说话,过了一会才说:“她挺有趣的。”少昊说着望向西面,“不知道她现在又在哪个地方喝喝酒,听人讲故事。”
阿珩默不作声,少昊摇着酒葫芦问:“要不要再尝尝?”
阿珩笑,“好啊!”
少昊把酒葫芦扔了过来。
两人一个坐在石桌上,一个躺在屋顶上,一边喝酒,一边说着闲话。
阿珩知道少昊所图其实和宴龙一样,他先是故意破坏了宴龙的计划,之后又步步为营,让西陵公子无法拒绝他的好意,可同样的事情,少昊做来却自然而然,透着真诚。阿珩突然想,如果他真的只是西陵公子,只怕早已经对少昊心悦诚服,能够甘愿供他驱使。
两人聊到半夜,阿珩怕露陷,不敢再喝,装作醉了,踉踉跄跄的走回了屋子休息。
清晨时分,阿珩正在洗漱,突然看见无数蚕涌进屋中,蚕儿排成两个大字“速回。”
阿珩手中的毛巾掉到地上,脸色发白。
等心神恢复镇定后,他走出屋子,发现少昊站在院子中,目送一直传递消息的玄鸟远去,少昊的面色透着异样的沉重。
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同时惊动轩辕和高辛?阿珩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心情越发沉重起来。
少昊说道:“我本想公子在高辛四处走一走,可现在加重有急事发生,找我回去,只能先走一步,抱歉!公子想去什么地方,我派属下护送。”
阿珩说:“不必了,因为有些私事要处理,我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