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的距离
书店报到劝说,每次他们都碰一鼻子灰,但是仍然百折不挠。
“我说弟妹,你咋就是不开窍呢?”施皓庆绕着书柜转,关淑怡一本一本的摆着书,并不搭理这位衣冠楚楚的老男人,虽然他叫自己弟妹,自己还是很高兴的,但是……这些人来到这里是带栓柱柱走的。她舍不得。更加不愿意!她只好不理他们。
“我说弟妹……”施皓庆从那边转过来,拦在关淑怡的面前陪着笑脸哀求着关淑怡。关淑怡将最后一本书插到书架上,嘴巴里负气的低估:“我不是弟妹……鬼知道我是什么!”
“你不是谁能是呢?那小子的眼睛里全是你,根本不看我们,弟妹啊,秦知放在小城市可惜了。真的,你帮哥哥美言几句,哥哥亏不了你。”
关淑怡无奈的抬头, 呃,这位老大哥的脸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子的战争,那张褶子脸上被抓的东一道,西一道的血棱子,看上去真的很凄惨。
施皓庆伸手摸下嘴角,吸吸凉气:“叫你看笑话了,弟妹。你嫂子跟我妹妹打架来着。”
关淑怡摇摇头:“没有,又不是第一次了。”
没错,施皓庆先生每次脸上带伤,就会跑到这里找秦知。他家内部混乱,他是最底层的小市民起家。有钱后,家里的社会关系多少有些不适应,这些年也就没适应过。他每天在老婆和老娘,大舅子,小姨子,自己的弟弟之间来回游走。那些人都开始肉搏战了。他每次夹在中间都深受其害。这家伙最近十分怀念过去的当办公室主任的小日子,所以他想把公司托给秦知,对外假称公司破产,也许他想通过这种打回原形的方式追求过去平凡且幸福的日子。但是秦知就是不答应。
“弟妹,秦知是人才,是大才。你把他关到这家小书店,不觉得很残忍吗?这家小书店要干多少年才能变成新华书店啊?”
关淑怡有些气恼的推着空车子回到休息角落,很郁闷的坐到了沙发上,有些烦躁的说:“新华书店是国家的。我们做的再大也做不了新华书店……而且他要走,我能拦住吗?找我没用!”
施皓庆尴尬的笑了几声。不小心扯到受伤的嘴角,脸上又是一通颤抖。
关淑怡带着一丝就要放弃的语调说:“而且,我跟秦知……现在还没确定呢。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也许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关系不错的邻居家的小妹妹,你们说秦知在大城市这样好,那样好……我就是个待业在家的小城女人,我们根本不可能的。”
关淑怡很委屈的靠到沙发上背上,眼眶开始发红。
施皓庆摸出一根香烟点燃。关淑怡从茶几下拖出玻璃烟灰缸重重的放到茶几上,声调带着命令式的喝到:“别乱弹烟灰!弹这里面!”
“嘿嘿……你这个样子,真像你嫂子。”施皓庆说笑着坐到关淑怡身边,他吸了两口烟之后突然问关淑怡:“你想知道他们以前的故事吗?我在郎氏有些关系,因为秦知是我一直想挖到的人才,这也算是旁观者清吧。”
朗凝,朗凝,这个名字已经整整的折磨了关淑怡一个月。每个人都在说朗凝。关淑怡上过网,查过那个名字,还真是家世显赫,男人的梦中情人型。说到底,她算什么啦?
她扭头看下施皓庆,拿起一边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水,双手推过去:“想……我想知道,告诉我吧施大哥!”
“你跟她不一样,你比她好。真的,相信大哥说的。他们是过去了,真的不可能了,秦知那小子典型的好马不吃回头草。”施皓庆抿了烟头很认真的告诉她。
关淑怡扭脸看施皓正,突然觉得这位大哥,那是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这一脸伤多可怜啊?
她自我解嘲的苦笑:“这也是您说。”
施皓正知道自己这话讨了关淑怡的喜欢,于是,再接再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