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望病人“能在性的放纵和无条件的禁欲之间选取道中的解决”。他说,“你们就不能假定,要解释精神分析的疗效,一定是由于允许病人实行放纵的性生活了。”
所以我们必须正确认识弗洛伊德。他“不是改良家,而只是观察家”,或治疗神经病的医生。他在观察成治疗时,发见病人的本能欲望受了不适当的压抑而成病,因此,他认为人世间的道德律所要求于人的有关性的牺牲往往超出了必要的程度,因而他相应地把性强调到不适当的程度,以致造成理论上的乖谬。
这个译本的修订是与孙名之同志合作的。骆大森、宋月丽、张权五、项宗萍四同志助编边码,特于此敬致谢意。
高觉敷
1983年6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