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乱了
球球也没看见人,只看见一个黑屁股压在一只白屁股上,白屁股被压得很扁,像压瘪的Rx房那样,不甘心地弹跳。球球也不知那是在干什么,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她情不自禁地凑得更近,只听见一阵像花母猪那样的“哼哼”声。下面的人,被枕巾蒙住了脸,只有脖子以下的部位裸露在外;上面的人,球球只看清了屁股,脊背,后脑勺,以及像木桩一样撑着的手臂。有只黑手正狠劲地推揉一堆雪白的东西,并低了头,脸贴了过去,嘴里发出咂吧咂吧的声音。
“咣当”一声响,窗户上的一串干玉米掉了下来。
球球一阵惊慌,抬脚便跑。
屋里人更是惊慌。
白屁股一把推开了黑股屁,一身白肉的老板娘迅速站起来,扯件长睡衣往身上一裹,朝门前疾奔,只见球球像阵风似的从地面刮过,身体一拐,消失在胡同里。
哈哈哈哈。老板娘关上门,闩好,低下嗓子打一阵狂笑。
什么人?什么人嘛?黑屁股林海洋刚套上一条裤腿,停止了手头的动作。
是球球,那小妹子。老板娘脱掉睡衣,一堆肉跳了出来。
那完了,她要告诉罗婷,那就完了!林海洋已经萎了。
瞧你,咱这是把她吓坏了呢,她哪里知道这种事情,更别提开口说出来了!老板娘胸有成竹。
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姑娘,会什么都不懂。林海洋狐疑,顺便想像了一下球球少女的胸脯。
你看你,说说就痒痒了?老板娘醋意地盯着林海洋的下身。
林海洋真有点来劲了。
姑奶奶,这不都是你挑逗的么?它喜欢的是你呀!林海洋双手圈住老板娘。
得得得,你也不用掩饰,它的心思,我能不知道?我又不是小女孩,还跟你吃这份醋。老板娘媚笑一下。
这就对啦,它对你是顶好的了。林海洋蹭她,心里很轻松。
你就当我是球球,来呀,闭上眼干我呀。
林海洋被老板娘一句话说膨胀了。
黑屁股又紧紧地压上了白屁股。
惟一的办法,就是拉球球下水。老板娘在林海洋的身体下忽然说了一句。
在百合街和玫瑰街的交界处,新开了一个服装店。店面不大,衣服不多,因为店主是一对年轻的姐妹,所以很是热闹。小镇里那拨游手好闲的年轻人,更是那里的常客。两姐妹球球见过,到店里来吃过白粒丸。后来几次,曹卫兵携了那个做妹妹的来,两人挺亲热,似乎相好有些时候了。那做妹妹的并不知情,有一个镇里男孩喜欢自己,觉得有些荣耀,也和曹卫兵一样,拿斜眼看人。
球球不在意这些,暗底里松了一口气,心想姓曹的这下应该安份些了吧。没想到早上开门时,竟看见一只白鼠,也被敲碎了头,白毛被血染成了红毛,尸体龇牙咧嘴。这一次,球球惊叫起来,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再一次感觉那姓曹的不是个东西。
县长从梧桐树下走过来,嘴里念念叨叨地把死老鼠提走了。
球球发现十六块木板上,每一块都溅了血滴,便寻思着要不要告诉老板娘。但是,又怕老板娘怪她惹事,一气之下,把她解雇了,有些得不偿失,因此也就只有默默地忍耐。又见县长从容地替她解决死老鼠的问题,心里觉得有县长在,有了些依靠,稍微有些踏实。
县长每天晚上睡在梧桐树下,好似每夜守护着她。
球球对县长心存感激。于是每天藏好一碗白粒丸,到夜里七八点钟的时候,端出来给县长吃了。也不知哪一天起,她敢靠着县长坐着,并不畏惧地和她说话了。
县长,夏天就要来了,天气不那么冷,你也不用穿那么多了。球球说,把空碗放一边。球球悄悄给县长洗过衣服,县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