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说完转头就走,任凭风无奈地摇了摇头。
送走李凤白,任凭风守在前街18号,想看看有什么动静,可是一直不见人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八爷的手下水根和另一个人朝18号走来。
只见水根笑着和那人说:“真好笑,薄家那个残废小姐竟然要嫁给下人常野了,而且听说,这是薄家大太太夏鱼儿的主意。”
那人说:“是吗?小姐下嫁佣人,这真少见。”
水根答道:“残废人不值钱呗。要我说那算个什么小姐,连个女人都算不上,其实常野还亏了呢。”说完两人嘻嘻哈哈说笑着走进了18号。任凭风听得都呆了,随后急忙转身离去,来到李凤白住的小旅馆。李凤白见到任凭风打着哈欠问:“什么事那么着急?我都躺下了,非把我叫出来。”
任凭风焦急地说:“你马上回景德镇去。现在,马上就走。我有封急信要马上送回景德镇,想来想去,只好请你帮忙。”
李凤白看到任凭风如此焦急,有些不忍,爽快地答应道:“看来不帮是不行咯?把信拿来吧。”
任凭风交给她一个信封:“一回到景德镇,你马上想法儿送到薄家去,交给夏鱼儿。”
李凤白一听是夏鱼儿,恼怒地不接:“又是夏鱼儿,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我可不想当你们的传信人。”
任凭风解释道:“我不想见她。可这是件关系到小桃的事,我不能不管。”
李凤白听到任凭风如此一说,忽然笑了:“真的?你真的不见夏鱼儿了?”
任凭风点头。
于是李凤白接下信件:“好,这信我帮你送了。我现在连夜就赶回去,后天保证这封信出现在夏鱼儿面前。”
这时,他俩身后突然响起何家墨的声音:“哈哈,在聊什么呢?看你俩这亲热劲儿!”李凤白有些吃惊,随即朝他一笑:“哦,何会长,对不起,我有点急事,不能陪两位了。”转身就急急忙忙地回旅馆去了。
任凭风看了何家墨一眼问:“何先生,什么时候来南昌的?你是和杨八爷一起来的吧?”
何家墨一惊,结结巴巴地说:“杨……八爷?”
任凭风接着说:“是啊,没想到,何会长和北帮那么熟……”
何家墨装作满不在乎地说:“你误会了,任先生,我是为商会的事来的。杨八爷那种人,就是在景德镇迎面遇上,我都懒得打招呼。”任凭风有些狐疑地看着他,看得何家墨心里直发毛,只好赶快找了一个原因离开。看着他匆匆忙忙的背影,任凭风笑了笑也向客栈走去。
夏鱼儿正在庭院里浇花,江伯在一旁帮忙。夏鱼儿陷入了沉思,自从她宣布了要把小桃许配给常野,就遭到了全家上下的反对,先是江伯,然后又是美娟。其实她原来也没想过要把小桃许给常野,可是常野这孩子看起来也挺老实的,自从来到薄家后就吃了了不少苦,夏鱼儿实在有些不忍,想给他一些补偿。那天把他叫到客厅谈了一次,觉得他也有这个意思,自己转念一想,自己的一双儿女实在是不争气,还不如这个外人。而且自己也累了,把小桃许给常野后她就打算把家业也交给他们俩,自己好颐养天年。
夏鱼儿正想着心事,秋儿从外面进来:“太太,这儿有给你的一封信。”
夏鱼儿拿过信封,一看是凭风的字迹,她有些激动,忙拆开信看,边问:“这信是谁送来的?”
秋儿答道:“三春茶楼的李老板娘,我刚好要出门,她就交给我了。”
“李凤白?”夏鱼儿的眉头一皱。她匆匆看了一眼信纸,原来任凭风的信中也是劝她不要把小桃许给常野,夏鱼儿见凭风也是如此不理解她,还和李凤白混在一起,不禁生气地说:“我们薄家的事用不着他管!江伯,你去祠堂布置一下,明天我们全家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