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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霸业之始
,反对派借此大肆聒噪,闹得不亦乐乎。管仲简直成了齐国的千古罪人。齐桓公也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再不出来说话,恐怕管仲很难行政。第四天早上,他决定上朝。

    众臣聚集在齐宫大殿内,彼此交头接耳,嘁嘁喳喳,人们在议论齐桓公的登朝的同时,也在谈论着那个晦气的柯地之盟话题。

    东郭牙问身边的宾须无:“主公连日不朝,可是身体有恙?”

    宾须无摇摇头:“不像,自柯地归来,主公就深居简出,依我看,主公是惊魂不定,心绪不佳。”

    东郭牙痛惜地叹了口气:“是呵,汶阳之田,是主公命微臣亲率三百兵车长驱直入,尔后又命微臣戍守此地一年有余,如今拱手相让,别说主公,就连我也觉得心有戚戚,寝食不宁。”

    宾须无说:“人们七嘴八古都问我,管相国与鲁侯可有私谋?你说,这等危言耸听,我怎敢有个决断?”

    竖貂见东郭牙、宾须无交谈甚密,就从一侧走过来,阴声怪气地说:“怎么样,二位大夫?对相国的大度之风可算领教了吧?人都说,咱齐国的相国是借了曹沫的剑,了却一笔债务。相当初,这汶阳之田可是在乾时之战得的,而乾时之战管相国还是鲁国的座上宾呢!”

    东郭牙和宾须无看看竖貂,再互相对视一下,赶紧分开视线,不置可否,顾左右而言他。竖貂不禁一阵尴尬。

    正此时,宁越迈着苍老的步子登上大殿。竖貂见状,赶紧迎上去,巴结地说:“大司农一向可好?”

    宁越凛然地,口中吐出一个字:“好!”

    竖貂弦外有音地说:“大司农虽然一直居守临淄,定也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柯地会盟的事该了如指掌吧?”

    宁越不屑理睬竖貂,只是鼻孔里哼了一声。

    竖貂更凑前一步:“所以,我要告诉你老,不是我竖貂执意要抵毁管相国,是他要一步步葬送掉齐国,拿着齐国土地白白地送人……”

    宁越忿然扭转身,背向竖貂,拂袖而去。

    竖貂还不甘心,正要再挑话题,管仲走进大殿,脸色冷峻,步子沉重。众大臣的交头接耳声也霎时安静下来。

    管仲站定,面向群臣。管仲视线所到之处,群臣都不由地低垂眼睑,不敢与管仲对视,只有隰朋的眼睛内闪动着同情、忧郁的光芒。两人眼神交汇,心照不宣地微微颔首。

    突然,大殿响起内侍的声音:“主公上朝!”

    喊声未落,群臣赶紧分立两侧,文武列班。神情凝重的齐桓公款款登至大殿御案前。

    群臣一起跪倒:“参见主公。”

    齐桓公道:“平身。”

    “谢主公。”群臣立起身来,站好位置,只听齐桓公开口道:“寡人连日劳累,未能登朝,不知众爱卿有何禀报?”

    众臣你看我,我看你,都是欲言又止。宁越一步跨出,道:“启禀主公,老臣连日狐疑满腹,愁云激荡,今日可否在主公面前一吐为快?”

    齐桓公叹口气:“说罢。”

    宁越道:“老臣身为大司农,本应只管五谷桑麻,不涉邦交。近日忽闻柯地之事,市井小民尚且私语,身为朝廷重臣,焉能不闻不问?臣问主公有三:曹沫持剑劫持主公,此乃空前之耻,理应千刀万剐,为何优柔退让,而不反戈相击?此其一;汶阳之田已归我版图,沃野平畴,乃将士热血换就,又为何拱手相让?此其二;管仲身为齐国之相,理应上护主公,下保国土,但却一让再让,一退再退,可是身在临淄,心在曲阜?不知居心何在!老臣斗胆,望主公明鉴。”说完后,宁越看一眼齐桓公,再看一眼管仲,拂然退回。

    齐桓公沉吟不语,只是看一眼一侧的管仲。管仲镇静若定,毫无动静。

    隰朋出列奏道:“臣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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