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万大军血洗开原
哪去呢!……反正未打死,因为未打起来。只是……只是他自己挨打了。”
郑之范说着,他看着王守志的脸,说道:
“怎么,你再派人去找一下吧,这里还有点事脱不开身子。”
王守志不再说什么,慢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郑之范见王守志走出门后,转过身来,对吴三流子说道:
“你替俺又找麻烦了!你有什么权利带几十士兵出去?何况又是打架?……”
吴三流子看了看胡里和兀佳,还满不在乎地扬着脸说:
“这还是为了那房子的事嘛!跑了两个兵算什么?若是打起仗来,跑得还要多呢!前次在萨尔洛,连总兵大人都带头逃跑了……”
郑之范生气地说道:
“别说了!整日胡说八道,这毛病也不知啥时候才能改掉!”
胡里和兀佳相互看了看,又笑了笑,只听胡里说道:
“吴山少爷心直口快,为人热情,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就拿这次替俺找房子,咱们已经了解了。等王爷来到开原以后,一定让王爷好好感谢,重礼报答!”
郑之范听了,甚觉高兴,也附和着说:
“二位说对了,他就是这个脾气。”
吴三流子说道:
“你让二位客人来,倒底什么事,快说呀?”
“啊!对了,俺想了半天了,那房子里住着三代人,房子不少,又有一个大院子,不多付些钱,恐怕不好张口。何况又有高家在作梗,请二位斟酌一下。”
胡里听了,立即说道:
“只要能买来,多付些钱没问题,俺王爷有的是银子!请推事大人说个价,咱就把银子付出来。”
“爽快!爽快!那就这个数吧!”
郑之范说着,向胡里、兀佳伸出一个指头。胡里看了一下,问道:
“是一万两?”
“不,要不了那么多,一千两银子就够了。”
“好办,好办!现在就请吴山少爷带人去取银子吧!”
次日早上,郑之范带两个侍卫,带着五百两银子,来到高家大院。
进了院子,才看到高老头坐在椅子上,高天民在指挥好几十人在练功呢!
郑之范不由心里一惊,心里想:这一家人尚武风气真浓啊!
高老头引着郑之范往客厅里走去,寒暄之后,郑之范开门见山地提出来了:
“现在,本官遇到一个难事,特来请求老将军给赏一个面子,帮俺这个忙。”
“郑大人别客气了,老朽已退居田陇,有啥能力帮助大人,敢不尽心竭力?”
“前日听说那同家婆媳,与老将军有些亲缘。本官考虑再三,那婆媳二人怎能久长地作那客栈生意?不如将那房子换些钱两,另寻一住所,一可安度余年,又可抚养孩子,岂不两全其美?”
郑之范向老头直接提出房子问题,高老头手持胡须,心里想道:这家伙又来打那房子主意。若不答应,便将得罪于他,以后如何打交道?为那婆媳考虑,多要些钱,也就可以了。高老头想到这里,遂说道:
“大人所见有些道理,只是那客栈地势优越,屋子质量尚好,又有一个大院子。说句丑话,钱付少了,恐怕那婆媳二人是不会出手的。”
郑之范一听,老头答应了,遂说道:
“买主在钱上,据俺所知,还是很大方的。请老将军提个数目,咱好回去向买主交涉。”
高老头考虑一下,对郑之范说道:
“至少也得上千两银子吧!”
郑之范听了,心里格登一下,吴三流子取来一千两银子,吴树兰只准拿五百两。现在老家伙提出这个数目,怎么办?他想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