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品 第四十一回 同床美二女炙香瘢 隔墙花三生争密约
耍得困了,睡到四更,金桂姐淫心大动,搂着梅玉,把两腿一盘,只见淫水直流,梅玉起来用手摩弄,又下得床来,如男人交接,相摩相荡,余津相送,床下淋漓,甚觉有趣。
未免隔靴挠痒,不知深入一层。
金桂姐道:“咱姊妹不久眼下分离,你东我西,不知何年相会,实实地舍不得!
咱听得男子人和情人相厚了,有剪头发,炙香瘢的。
咱两个俱是女人,剪下头发也没用,到明日夜里炙处香瘢儿,在这要紧皮肉上,不要叫男人瞧见,日后你见了瘢儿,好想我,我见瘢儿,也好想你。”
梅玉道:“不知使什么烧,只怕疼起来忍不住,叫得奶奶听见,倒好笑哩!”
金桂道:“听得说,只用一个烧过的香头儿,似小艾焙大麦粒一般,点上香,不消一口茶就完了,略疼一疼就不疼了,那黑点儿到老也是不退的。
你明日先炙我一炷你看看!”
笑得个梅玉在被窝里摸着金桂的花儿道:“我明日单是在这上边炙一炷香,叫你常想着我。”
金桂姐也摸着她乳头儿道:“我只炙在这点白光光皮肉上,留下你那宝贝儿,眼前就用着快活了。”
大家又玩到不可言处。
搂到天明,才起来,各人家去梳洗。
原是一个门里住着,终夜如此。
果然后来二人各烧香一炷,梅玉胆小,点着香手里乱颤,金桂自己把腿擎起,见梅玉不敢点,自使手儿点着,摸弄一番,向白光光、红馥馥、高突突顶上烧了三炷,口里叫“哥哥”,两眼朦胧,倒似睡着一般。
慌得个梅玉,用口吹、手摸不迭。
梅玉只得脱下红纱抹胸儿,露出两朵紧净尖圆、如面蒸的点心一样。
金桂低声叫道:“心肝妹妹!
你叫着我,闭闭眼,想想情人,自是不疼了。”
梅玉果然件件依她,一一听她播弄。
金桂用香两炷炙在乳下,疼得梅玉口口叫心肝不绝。
二人从此昼夜不离,轮番上下,如鸡孵卵,如鱼吐浆,俱是不用形质,有触即通的。
原来这样妙处,一段禅机,待人参悟。
正是:虽无彩凤双飞翼,自有灵犀一点通。
东边日出西边雨,石女逢郎无限情。
又:天人相合本来亲,两目成交不用身。
待得男来女亦幻,结胎生子是何人。
又:阴交浓处一阳先,二女成胎自合欢。
收得阴精阳亦出,请君参透老婆禅。
忽一日,黎指挥娘子坐着,法华庵里聋尼姑法圆过来说:“大觉寺福清老爷传了信来,请黎奶奶、孔奶奶搬移在大觉寺西侧闲房去住。
如今都收拾起来,两层房,有一个好菜园,紧领着。
当初的花园,如今改做三教堂,因有些相公读书来往,不好使小尼们去住,来请你老人家去。
守着寺近,也好做些鞋脚,常常说句话也方便些。”
孔千户娘子道:“我这里因女儿家提亲,不知几时就出门,哪里还去搬移。
只好黎奶奶娘们自家去罢了。”
黎指挥娘子道:“前日老师傅说留俺,在寺西有位宅子叫去住着,倒也方便。
因在这里委下了。
哪里又去搬匙弄碗的。
从来说,破家值万贯,一搬三年穷哩!
如今孔奶奶娘们有了亲家,你常撇的我去了,我一个人住着孤孤的,倒不如搬了去吧。”
就取历头来,看了看,道:“八月十六好日子,有扫舍移徙安磨,正是中秋后一日,到寺里烧了香,好搬。”
说毕,老姑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