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拒认亲难抚反目 思克敌福生遇僧
捆上,去向穆元帅请罪。不然的话,瞧见这把小单刀了吗?别说你这号的,你问问南唐那帮战将,提起我曾杰曾福生,哪个不捂脖子?”
“嘿!就凭你这副其貌不扬的模样?”
“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饱子有肉,不在褶上。别看我外表不怎么样,打起仗来,你准不行!”
“好,那咱们较量较量。你哪里走!”说着话,摆双枪向曾杰刺来。
“哈哈,真打呀?打就打!”曾杰它啷啷把小单刀抽出来,啪!往起一跃有两丈多高。
双枪将一看:“哎哟我的妈呀,什么玩艺儿,蹦这么老高?”说到此处,不由抬起头来,盯着曾杰。
曾杰跃在空中,脑瓜朝下,双手擎着小单刀,呜!连人带刀就下来了。
双枪将一看不好,急忙带住坐骑,较足力气,挥身使劲,一抖双枪;“开!”就封了出去。
这一来,曾杰的小单刀正好落在枪杆上,只见仓啷一声,小单刀就被磕飞了,曾杰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双枪将带马回头一瞧“哈哈哈哈!矬小子,你还是成镇南唐的大将呢,原来如此稀松。我扎死你!”说着话,摆单枪就往下扎。矬子曾杰急忙来了个就地十八滚,一扭身子,寻机捡起小单刀,往正南就跑下去了。
狄难抚一看,心里话:我明白,你就这么一手,再轱辘我也不放过你!狄难抚这匹马嗒咯嗒嗒四蹄蹬开,便追向前去。
曾杰在前头跑,狄难抚在后边追。矬子回头一看,哎,你真追呀?好,豁出两条腿受累了,我把你领到山沟,叫你进不来也出不去。想到此处,迈开两条小短腿,施展起陆地飞行术,跑起来跟游龙似的,不跑大路专跑小道。一会儿,吱溜!钻树林了;一会儿,吱溜!又出来了。就这样,三绕五绕,绕进了山沟。
曾杰进了山沟,踏上了一条羊肠小路。走不多时,见路旁有块卧牛石,使坐下自言自语地说:“我等着你,你不来我也不走!”说到此处,他心里又合计,这小子真厉害呀!他这双枪这么高明,谁教他的?嗯,我战不了他,我得打听打听他的师父,找他师父算帐!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人乖马从前边小路上走来。等来到曾杰跟前,带住了坐骑。
曾杰定睛一看,哟!马上之人是个带发的头陀。这和尚:八十多岁,面赛紫羊肝,两道浓眉斜插入鬓,发如霜雪,头戴月牙金箍,身穿红色僧衣,外套红色袈裟,下边胖袜云履,拂尘尾插在背后,一百零八颢数珠佩在胸前,胯下一匹宝马良驹,得胜钩上挂着一把月牙铲。这把铲非同一般,前边是月牙,后边是铲,两头带刃,都能伤人。
曾杰看到这里,心里想,此人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定非一般之人!
这和尚下了坐骑,将马拴牢,把拂尘尾擎在掌中,冲曾杰走来:“弥陀佛!谁在这儿坐着?”
“我!”
“请问,从这儿到西夏国,怎么行走?”
曾杰把小圆眼翻了翻说:“大师父,你到西夏干什么?”
“串门。”
“噢!你这是从哪儿来呀?’
“五台山。”
“请问你的大号?’
“无姓。”
“噢,无姓长老。老师父,你不能再往前走了。”
“为何?”
“前边是战场。”
“谁跟谁打?”
“有个叫狄难抚的战将,这小子替鄯善国卖命,十分厉害。不知他向谁学的这身能耐,我若得知他师父的名姓,非掏掉位的眼珠子不可!”
“弥陀佛!狄难抚就是贫僧的徒儿!”
“啊?!你是谁?”
“贫僧乃五台山天泉寺的长老,法号无姓,真名五郎杨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