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作)日本木制铠甲之谜
天就陪在马洛先生身边,没那么多时间四处溜达。也许,杰西亚可以给你更好的答案。”医生话音刚落,杰西亚就上了楼朝他们走了过来。
“有位老警察请您上他那儿。”这话是对医生说的,但她却一直看着埃勒里。
“失陪了,奎因先生。”医生走后,女孩成了奎因先生的第二个发问对象。
埃勒里将香烟熄灭,“今天有人打扫过房子吗,马洛小姐?”
“女佣离开之前简单的清扫了一下。”她的脸色微微泛红。
“能和我谈谈今天这屋子还发生了什么吗,马洛小姐?”埃勒里用微笑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没什么特别的,奎因先生。”
“请叫我埃勒里。”
“好的,埃勒里。”她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
“告诉我,杰西亚。最近这屋里的人有什么特别古怪的行为·?”奎因先生的那对银灰色的眼睛盯着她,姑娘的头垂得更低了。
“古怪?我不觉得……只有梅森,他经常会犯点儿小错误。打碎餐桌上的盘子、进错了房间,这些都是常有的事,他今天早上还偷偷戴上西蒙的听诊器,在中午用餐之前甚至烧掉了亨利心爱的帽子和他的手套。”
“没人生气?”
“才不呢。”女孩看了一眼奎因先生,又把头低下去,“我只是说没人主动攻击他。西蒙医生骂了他几句,事后梅森又玩起了大夫的手电筒,不过还好,这回没被骂。亨利就不同了,他可不会轻饶弟弟,梅森的耳朵都被拧红了,要不是医生在场,那只耳朵非被揪下来不可……”
她突然停止刚才的叙述。那是因为理查德·奎因出现在他们眼前。
为了不妨碍两位男士,姑娘选择了离开,“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老警官一副疲惫的样子,他斜视着儿子,“打扰你了?”
“没那回事,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要我用巴掌揉你的脸吗?”
“别激动,老爹。”埃勒里盯着父亲那对严肃的双瞳,“好吧。我想,是时候了。咱们聊聊,就现在。”
奎因警官一直盼着埃勒里这么做,“你有头绪了?”
侦探打开了离他们最近的一道房门,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潇洒的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这是一间几个月都没住人的客房。即便如此,屋子还是被女佣打扫得非常干净。埃勒里从浴室走出,坐在靠着窗户的那张旧沙发上。
一筹莫展的理查德迫不及待地说道,“无须置疑,方圆两英里只有弗兰克的脚印,这案子只能是屋内的人所为。你认为是谁干的?”
“为什么不说说两具尸体呢?比如,他们的死是否是同一凶手所为。”埃勒里为父亲倒了杯咖啡,“约瑟夫和弗兰克,他们有联系吗?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两个人平时根本不来往,老马洛从不在意木匠如何生活,弗兰克也从未踏进这间屋子。但他们偏偏死在同一天,甚至是同一个地点。你怎么看,嗯?”
“如果宰了约瑟夫可以提前获得遗产,那么干掉弗兰克又有什么好处呢?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理查德并不喝杯里的咖啡,“这案子有太多的疑点了。为什么弗兰克要穿木铠甲?为什么他会在半夜来这儿?凶手又是怎么杀他的?干掉他的那支枪已经没子弹了,那么射杀约瑟夫的那支又去了哪儿?”
“你觉得凶手是谁,老爸?”埃勒里将原先的问题还给了他。
“我不确定干掉弗兰克的是谁。但是,在约瑟夫被杀时,只有两个人在二楼。———亨利和梅森。———梅森·马洛是个低能,就算他因为好奇开枪打死了父亲,他也没脑子把枪丢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你怀疑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