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花里针计赚多娇 张六郎情输双美
醉。故此放出胆量,装出这般模样。
媚姐见扶他不起,只得把一自一身蹲倒去抱他。三思见他去抱,洋洋儿扶将起来,一步一跌的,故意近过身去道:姑娘,侄儿醉了,累了姑娘。媚娘道:你快进去睡了罢。三思坐在门首凳上道:公婆在那里?媚娘道:在楼上睡去了。三思听见公婆睡了,他便又胆大了些,道:姑娘略陪侄儿在此坐一坐。媚娘道:你醉了,快些进去睡罢,我因等你累倦了。三思道:姑娘既是倦了,我又走不动,烦仗姑娘扶我一扶。媚娘没奈何了,只得扶着三思行走。三思把手搭在媚娘肩上,只闻得阵阵粉花香,不觉下边一陽一物直竖起来。走到天井内,月映粉墙,明如白昼。三思把媚娘瞧了一眼,一色一胆如天,管不得礼法,又将这只手捧住媚娘脸儿,把嘴儿布过去。媚娘明明晓得亲一嘴一,故意道:这是什么意思?把脸儿闪了开来。三思见他说不晓得,道:姑娘,和你中堂坐了,与你细说。
媚娘就坐了,道:你说。三思立在他身边说:侄儿醉了酒,口渴,要姑娘一口津唾儿解渴。媚娘道:里面有茶。三思说:茶倒不能解醉,这津唾一咽下肚便醒了。媚娘一情一兴已动一会了,便假意道:既如此,你来布去。三思捧着脸儿,把他舌头咂得紧紧的,下边一陽一物直竖。也不管礼法,便去扯他裤子。媚娘把手擎着道:这又是什么意思?三思道:姑娘放开了手,待我扯下了与姑娘说。媚娘兴发,下边水已流出来了,道:便依你说,把手放开。三思径解了带儿,扯下来,将手摸去。真是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绉绉,紧鞦鞦的好东西,便把那一陽一物竖将过去。媚娘假意推道:獃畜生,真真醉了。已被三思一一肏一一进少许。三思之物,尚未出幼。止得三寸未满,又未粗大,况有水滑溜了,这媚娘所以承受得起。三思把他两脚掇起,着实抽将起来。
媚娘道:今日你醉了,撒酒风。我听得人说,天子避醉汉,难道我不晓事体?明日与你讲理。三思笑道:姑娘岂不知是没理的事,但讲不得的。媚娘被他一一肏一一得兴发,去捧了三思的脸儿亲一嘴一。三思笑道:姑娘要解渴了。媚姐笑道:此事觉得津津有味,不知夜夜可做得么?三思见他要了,叫道:我的心肝,你如今知味了么?媚娘道:实实有趣。又去亲一嘴一。三思见说,一情一兴愈发,道:我与你里面床上去干,如何?媚娘道:正是。二人同到媚娘床上,脱了上下衣服,盖了被儿。两个相搂相抱,如蛇吐信子一般,鸣咂有声。那媚娘年已十三,正是破瓜时候。只是三思尚未出幼,此物虽小,那一陽一物倒是竖竖坚硬,况专与人插后一庭花惯的。这些风流法度,都在行了。正是: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却嫌嫩弱娇无力,意密一情一深两意牵。
又有鹧鸪天一阕,专道两人一一交一一欢之美:
一一交一一颈鸳鸯戏水边,穿花鸾凤并头莲。
但将粉脸来斜偎,又把金莲高耸肩。
金钗随堕枕头边,恰恰莺声耳畔喧。
涓涓露滴花一心里,真个偷一情一滋味甜。
两个狂了一个时辰,方才歇手。媚娘道:只是今夜爹娘问你可曾回家么。若说回来,你又不上楼去睡,怎生是好?三思道:不妨。再待一回,我悄悄出门去了。你只说我不回来便了。两个一一交一一股贴一肉一,朦胧少睡。开眼来把窗外一看,见是天明。流水起来,穿衣走到中堂,还是月光,天还未明。三思道:还好进去睡一觉。媚娘曰:不可。倘睡熟了,爹娘起来见了,怎生是好?三思道:也说得是。把媚娘仔细一看,越生俊俏的。媚娘把三思一看,又生然标致。两下里搂将过来亲一嘴一。三思去摸一陰一户,尚未穿裤儿。三思立着,又丢进去。媚娘搂紧三思道:心肝,我向来不知这般有趣,不然早早和你好了。三思说: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