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白公子契结三思 李宜儿藏春一笑
诗曰:
暑往寒来一春一复秋,玉人一去减风流。
世间好事难双得,一自一古英雄不到头。
不到头来不到头,夕一陽一西去水东流。
少年子弟江湖老,美一女一房中白了头。
次日天明,二人共起。梳洗完毕,六郎作别出门。三思道:张兄要同我去唤一个人打听姑娘消息。武行之道:晚上早早回来。应了一声,出门去了,径到白家。
六郎引了三思,径进书房,只见白公子与王邦贤两人在那里弈棋。二人见了他两个,施礼分宾,问了姓名。白公子便与三思弈棋,两下各各留意,下了几局,王邦贤又与三思对弈。白公子扯了六郎到僻处说:小武甚通,今年有十六岁了?六郎道:还少三岁。白公子道:为何这般长成?六郎道:好不在行的。老白道:你可帮衬着我。六郎道:你也要着一人去打听消息。老白问:多少年纪,被人骗了去?六郎道:十三岁了,与侄儿一样长大的。老白笑道:不要与人括了去。那六郎道:慢慢与你说。但只是许我做妻子,故此要紧。老白道:这样我方才失目冲撞了。六郎道:何妨,只是小武未晚便要回去,只好日间我便帮衬着你。老白忙忙到里边,分付内人整治酒饭拿出来。说罢,又出来弈棋。这白公子正妻已死,止有一个妾,在扬州娶来的,姓李,叫做宜儿。吹弹歌舞,琴棋书画,没有一些儿不晓甚得。其时有诗赞曰:
袖拂青楼花绣衣,能歌宛转世应稀。
闲阶唱彻青霄上,遶住行云不遣飞。
只因老白好小官,把前妻活活气死了,娶宜儿在内料理。也为老白房事稀疏,便搭上了六郎,早已有两年多光景了。宜儿打听得丈夫,或是有酒,或是拜客,着一个七八岁小丫头,名唤一春一香,拿一个字儿约他,六郎便潜入内房暗地取乐。所以这六郎连一自一己家里,再不甚回去的。六郎有个亲兄张易之,常常把六郎说上一番,六郎只是不归家业。话不絮烦。
且说宜儿整了一桌酒肴,着人移到书房里。四个人坐将起来,猜拳行令,狂呼大笑。白公子故意只劝三思,六郎又帮衬这王邦觉。不必说狠帮衬,三思只得五分酒量,三个人弄一人,倒吃得十分醉了。量不胜酒,只管要睡,六郎引了他往书楼上去睡。三思到房内,只见:
架上牙签万轴,壁间琴剑常悬。
金炉时热麝兰烟,四壁丹青挂满。
瓶插奇花异卉,珍藏古玩名镌。
清幽雅致更新鲜,不亚王侯宫院。
这便是白公子拐小官行头。三思也立不住,倒在床上便就睡了。六郎下了帐儿,走了下来,见白公子道:只好这样帮衬你了,快着一个人与你去打听消息。老白忙忙走到外边,唤一个伴当进来,叫做白钻天,着他与六郎访问那事,六郎又分付他些话一自一去。王邦贤也靠在书房内睡着了,老白高兴踱上书楼。
只见三思睡在床内,犹如烟笼芍药,镜里娇花一般。老白闭上了房门,脱下了长衣,挂了帐儿,也去床上一头儿睡了。那三思正睡得热,老白一情一兴勃然,轻轻扯了他的裤儿脱下了,看他光景,只见雪白软软的一件妙品。又把他眼儿挖将进去,觉得宽荡些。老白脱了裤儿,搽上许多唾,直搠进去。那老白之物,比六郎的还短小,只是一味铁硬,把三思抽了数百还不醒。老白想道:这样醉得紧。把他推了两推,三思梦中惊醒。老白又抽起来,三思回头一看,笑道:不得君命,擅入重闱,该问何罪?老白笑道:不过是抽罪。三思又笑一笑道:待我起来脱下些衣服,甚是闷人得紧。三思止穿上衣,仰坐在醉翁椅上。老白走到面前,把两脚搁在肩上,抽将起来。三思极会帮衬,比六郎加有许多热一情一。把老白干得魂不附体,不能宁耐,一时泄了。三思笑一笑,穿衣下楼。
老白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