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白公子尼庵私会 李宜儿月下佳期
走将进去。白公子见了,施着一礼,忙去瞟他一眼。只见:
两道眉湾新月,一双眼是秋波。
青丝七尺挽盘螺,俊脸吹弹得破。
月里素娥谁伴,秋宵织一女一常孤。
空门甘老奈如何,纸帐梅花一自一若。
那白公子向来不喜一女一一色一,不知见了玉妹,便欢喜起来,也是个缘分。请三思曰:我动一情一矣,汝速去。三思正要起身,心儿好不急。见他打发,连声不陪了,径一自一出门去了。
且说白公子坐下。玉妹见着他,好不喜欢,即取一杯香茶,双手递将过去道:请茶。公子接着在手道:汝先尝之。随布于玉妹口边,玉妹笑着,哈了半口,公子即吃完了,立起身来,近着玉妹道:可睡乎?玉妹点头,即闭了房门。公子解衣,玉妹为彼脱衣,一自一放下衣就寝。公子一陽一物如蜻蜓点水之状,在户口往来。玉妹兴动,紧紧抱了,凑将上去。公子直尽了根不动,玉妹觉一陰一中热杀,痒之极,又不见动,其物如活的一般,即叫道:那能不动,其物加活,使我一情一不能禁。遂将口布于公子,公子以舌抵进,玉妹吮住不放,将身于乱摇。公子被他勾得兴发,着实乱一一肏一一起来,再不停住。
一个身逢美一色一,便如沙里获金;一个心慕风流,如大旱得雨。贤公子一性一一情一一一一婬一一一荡,本一自一一爱一要贪欢。空门人手段高强,正是能征惯战。籴的籴,粜的粜,没一个软弱些儿。往的往,来的来,都一样硬挣无凡。虽然武三思先开方便之门,争似白相公漫领菩提之水。
又将那话儿往后边插入,乱耸一会。玉妹惯千装娇万作怪,引得公子浑身酥麻,说道:汝之前物,我入之已超于众。我心颇异,喜不可言。汝之后物,比小伙又不同,腻滑而宽,真是妙物。我当夜夜伴汝,不令汝守此孤寂耳。玉妹听说,又把苏州话儿软软而叫。一自一古道公子生一性一,一时间喜欢起来,便真了心对付着他。又入了一会,双双搂住睡了。有诗为证:
两一情一欢乐不相饶,或先或后递来熬。
虽是三思先到手,何妨公子后来遭。
却说这宜儿见公子出门,他以香汤沐浴,遍体轻绡。遂令诸一妇一睡了,悄入园中,将锁开门掩上。在月明之下,走来走去等着。三思一面忙忙先回至家中,见了媚娘,假说:今夜白公子宴客,止着我一人陪着,不可推脱。恐汝等我,特来说知,乞为我护庇。媚娘说:若如此,我乘你不在,又出去矣。三思笑道:前番之言,犹然在耳。媚娘忘之,曰:何言?三思附着耳道:为亦不多,为亦不畅。媚娘轻轻挞之,三思径出了门。媚娘闭上门,一自一己安歇。
三思径到园门,见门闭上,轻轻一推,见是开的。挨身悄入,仍闭上了。只见宜儿早已在月明之下,见了三思冉冉而来,一把将三思搂定了,说:等得我好苦也。三思说:明月之下,见了美人,倍觉可一爱一。宜儿道:前在箱中被盗,使我惊愧欲死。后闻汝来,方才放心。三思笑道:累你害作相思矣。两人一情一兴勃勃,就于月明之下,俊脸相偎,道:我你立着,略略试之如何?宜儿道:嫦娥见了,岂不动心?三思搂着宜儿道:嫦娥在此,还有甚嫦娥?遂将一陽一物插入,掇其一脚。三思轻轻抽着,想道前番许了他一春一药,未曾与他。今夜尽堪取乐,遂取了些,放于一陰一户。一自一取一丸,纳于马口。道:我们拴了门进去罢。
二人进了香房,三思脱衣就枕。三思道:今夜丈夫回,有藏身之法乎?宜儿曰:今夜你不由大门进来,管门人不说,决不寻觅,放心便了。三思只把那话儿放在牝口,擂来擂去,却不深入。宜儿急得仰身迎播,那时牝一户大张,红钩赤露,鸡舌内吐,一一一婬一一一水似涌泉涓涓不绝。叫道:我的心肝,快一一肏一一。三思搁起两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