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白公子尼庵私会 李宜儿月下佳期
着实大抽,把一陽一物塞满一陰一户,一一肏一一得宜儿遍身蒸麻。三思抽出,略停得一会,他便把手去摩,痒一个不住,三思把他啧啧响抽了一会。须臾,那话昂健,奢稜跳脑,暴怒起来。垂着首,看着往来抽拽。那宜儿枕畔朦胧星眼,呻吟不已。
三思问道:六郎与你好了两年,可曾有这般乐否?宜儿答应不出,只把头摇了两下。三思见他这般态度,心中想道:着实干他一下,看他还有什么模样做出来?起去把灯重新挑上,把帐儿又打起些。将他两脚提开,着实桩了一会。三思又将两手倒按在席,俯身竭力迎播掀干。抽没至胫,复迸至根,又约半个时辰。那宜儿颜不必说起,只是四肢亸然,伸缩之间,犹如那杀未死的鸡鹅这般挣着。
三思看了,笑道:我目中一自一不曾见这般模样。只见宜儿悠悠醒来,叫道:作怪的冤家,撮弄死了我。三思问道:里面怎样好过,便这般快活。宜儿道:一如疥虫在内做窠,这般痒着。被你这物插将一一肏一一去,那头儿搠着了,加热汤在内,一浇一浇的这般杀痒。这四围如蚂蚁儿扒的一般有趣,不由人不要死去。三思道:我抽时不甚尽根,我如今不要抽,只顶进去,这个叫做老和尚撞钟。但见那行货子没稜露脑,约有一尺来长。忽挺身仰顶,望前只一送,直抵牝屋之上。牝屋者,一妇一人极深之处,如含苞花蕊,即所谓花一心是也。到此田地,三思茎首觉翕然鬯美。而一妇一人搂紧,东维西歪,不住摇拽。
约摸四更天了,三思想道:倘老白往后门回来撞进,不好意思。就起去把冷茶解了,收拾搂定。睡了一会,便起身穿衣而出。宜儿开了锁,约三思道:若他不在,便往此门进来,我必在此等你。如不便进房,就在那亭儿上,也甚作乐,以后六郎我不约他了。三思想道:我一自一有媚娘在家,安安耽耽的倒不好,那有许多一一精一一神来对付他?便道:六郎不可弃他。不然,他知道了吃醋,寻些来出现,形迹露了便不好。必须彼此均匀,庶免是非。宜儿点头,别了出门,归家去了。
且说一个人的出身,你道是姓甚名谁。欲知他的出迹,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