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怨生成抚阳痛哭 思改正屈膝哀求
深缝,每一条缝内塞入带热狗肾一条,外面把收口灵丹即时敷上。只怕不善用刀,割伤肾管,将来就有不举之病,若肾管不伤,再不妨事养到一月之後,里面就像水一乳一一一交一一融,不复有人陽狗肾之别。再养几时,与一妇一人干事那种热一性一,就与狗肾一般。在外面看来,已比未做的时节长大几倍;收入陰中,又比在外的时节长大几倍。只当把一根陽物变做几十根了,你道那陰物里面快活不快活?”
未央生听到此处,竟像已死之人要重新转活来一般,不觉双膝跪下道:“若得如此,恩同再造。”术士连忙扶起道:“尊兄要仿学生服事就是了,为何行此大礼?”未央生道:“学生赋一性一好一婬一,以一女一一色一为命。无奈如先天所限,使我一胸一中的志愿再不能酬。如今得见异人,怎敢不行北面之礼,就好造次奉求。”说完就唤家童取礼过来,一自一己亲手递过去道:“些须不腆,暂为拜见之仪。待改正之後,再当奉献。”术士道:“这桩事说便是这等说,十有九分还是做不成的。这个盛仪不敢轻领。”未央生道:“没有甚么做不成。学生贱一性一是极一爱一风流,不顾一性一命的。若还改造的好,能使微陽便成巨物,将来感恩不浅。就或者用刀差错,有伤一性一命,也是数该
如此,学生亦不敢怨。老先生不必多疑。”
术士道:“这法度在下做得惯拿得稳,用刀一自一无差错。只是改造之後有三件不便处,所以不敢轻易任事。须要逐件说过,若还一情一愿如此,才敢领命。倘三件之中有一件不一情一愿,就不敢相强。”未央生道:“是哪三件不便处?”术士道:“第一件不便,做过之後有三个月不可行房。一行了房,里面就要伤损,使人陽、狗肾两下分开,不但假的生不牢,连一自一己真的也要烂。我起先说熬得熬不得的话,就是为此。第二件不便,做过之後,除非二三十岁的一妇一人方能承受,未满二十者就是已经破瓜、大而生育的,初干之时也要受许多磨难。若未曾出嫁的处一女一干一个死一个,决无幸全之理。要做这事,除非戒了不娶头婚,不御少一妇一,方才使得。不然岂但本人的陰德难全,连代做之人罪过也不小也。第三件不便,做过之後,後天的人力虽然有余,那先天的原气割的时节未免泄漏了些,定然不足生男育一女一。即使生男育一女一,生出来也都是夭亡者多,长命者少。我起先所说拼得拼不得的话就是为此。我看尊兄是个青年有志的人,一来欲心太燥,熬不得三月不行房;二来一色一心太贪,保不得将来不幸处一女一;三来年事甚轻,恐怕令郎还不曾有,就有也不多。我想这三件事皆有碍于尊兄,料尊兄未必件件一情一愿而敢于轻试也。”
未央生道:“这三件事皆碍学生不着。老先生放心,只管替我改造就是。”术士道:“怎见得碍不着?”未央生道:“我如今在客边比在家里不同,就是不做此事尚且连夜孤眠,难道做了此事反有甚么走动不成?那第一件事是与我无碍的了。有甚么做不得?”至于结发妻子不可娶头婚,其余婢妾都可以不论。学生的荆妻已经娶过,可以不消虑得。况且一女一一色一之中极不受用的是处一女一,一毫人事不知,一些风一情一不谙,有甚么乐处?要干实事,必待二十以外、三十以内的一妇一人,才晓得些起承转合。与做文字的一般,一段有一段的做法,一般有一般的对法,岂是开笔的蒙童做得来?那第二件事不但于我无碍,又且与我相投了。有甚么做不得?若子息一事别人看得极重,学生看得极轻。天下的子嗣肖者少,不肖者多;孝顺者少,忤逆者多。若侥幸生个好的出来这不消论,若生个不肖不孝的出来,把家业废去,又把父亲气死,要此子何用?况且天下的人十个之中,定有一两个无子,这都是他命该绝嗣,难道也是因改造陽物,泄了原气所以绝嗣不成?我今天起了这个念头,就是个无子之兆了,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