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聆先声而知劲敌 留余地以养真才
服。只见两个一乳一一峰捏来不上一把,放去竟满一胸一膛,总是娇而且嫩,里面没有块磊的原故。及至脱去裤子,摸着陰物,其骄嫩与一乳一一峰一样。未央生放她睡倒。先取一双小脚架在肩头,然后提起下身,也像弄丑一妇一的方法远远舂进去,要等她先受苦,后来才觉得快活。不想舂进去艳芳心上只做不晓得一般。未央生思想赛昆仑的言语一字不差,若没有权老实的粗长之物,焉得有此宽大之陰?我若未经改造,只好做大仓一粒,焉能窥其底里?如今军容不足以威敌,全要看着阵势了。就把他头底下的枕头取来垫在腰下,然后按了兵法同她干起。
艳芳不曾到好处,但见他取了枕头下去,又不再取一物与她枕头,就晓得此人是个惯家了。取枕头垫腰是行房的常事,怎见得就是惯家?要晓得男一女一一一交一一一媾之事,与行兵的道理无异,善对敌者才能用兵。男子晓得一妇一人的深浅方知进退。一妇一人知道男子的长短,才识迎送。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百胜。”男子的陽物长短不同,一妇一人的陰一户浅深不一。陰一户生得浅的,就有极长之物也无所用。抽送之际定要留有余不尽之意。若尽根直抵,则一妇一人不但不乐,而且痛楚。男子岂能独乐乎?若陰一户生得深的,就要用着极长之物,略短些也不济事。只是陽物生定怎么长得来到其间,就要用补凑之法。腰之下股之上,定须一物衬之,使一牝一一户高张,以就陽物,则纵送之时易于到底。故垫腰之法,惟陽短陰深者可以用之,不是说枕头乃行房必须之物也。所以男子的陽物短者可医,小者不可医。与其小而长,无宁大而短。术士替未央生改造之时,只求其大,不使其长,就是这个缘故。
如今艳芳的深,未央生的短,所以取枕头垫在下面。岂不是惯家?这种道理世上人还有知道,至于取枕头垫在腰下面,竟不取他物与一妇一人枕头,这种法窍就没人参得透了。一妇一人腰底下既有一物,若还头底下又有一物,则上身一段不过二尺多长,两头凸起,中间凹下,只当把一妇一人的身体拘断在下面,上面又压了一个男子,你道她气闷不气闷,辛苦不辛苦?况且一妇一人枕了枕头,面庞未免带反,口齿唇舌都与男子不对,极不便于亲一嘴一。男子要亲一嘴一必须鞠着身子往下面凑;一妇一人要亲一嘴一,必须便起颈项朝上面凑。碍了一个枕头,费人多少气力,所以干事之时无论垫腰不垫腰,总是颈项底下的东西断断留他不得。会干事的,将要动手,就把枕头推过一边,使她云鬓贴席,朱唇面天,五官四肢没有一件不与男子相合。上下二孔又与别的肢体不同,不惟相合而且相投,不惟相投而且相出入。男子的玉麈入于一女一子陰中,一女一子的绛舌入于男子口中,使她也有一件的便宜处。则乐事相均,而无有余不足之事矣。
未央生把一只手取枕头下去,就把一只手托住她的头颈,安顿在席上,使面孔不歪不邪,以预为亲一嘴一之地。所以艳芳暗喜,知道他是惯家。未央生垫腰之後,重新提起小脚放在肩头,把两只手抵住了席,放出本事尽力抽送。每一抽,定要拔出半截;每一送,定要抵个尽根。只是一件,抽便抽得急,抵却抵得缓。为甚么缘故?他恐怕下去急了要入得陰一户响,恐怕邻舍人家听见,弄出事来,所以不敢放手。干了一会,那陰一户里面渐渐紧凑起来,不像初干的时节汗漫无际了。未央生晓得是狗肾发作,陽物大起来的原故。就不觉一精一神百倍,抽送的度数愈加紧密。
艳芳起先不动声一色一,直到此时方才把身子扭几扭,叫一声道:“心肝,有些好意思来了。”未央生道:“我的乖一肉一,方才干起头,那里就有好意思?且待我干到后来,看你中意不中意。只是一件,我生平不喜干哑事,须要弄得里头响起来,才觉得动兴。只是你这房子狭窄,恐怕邻舍听见,不好放手,却怎么处?”艳芳道:“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