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生导演的红色恐怖剧
组织,必有头子;既有头子,必有领导机关;既有领导机关,必有中层下层组织。因此对每个嫌疑分子,或特务分子,一定要逼出庞大的特务系统,供出许多特务关系,然而才认为坦白彻底。”
康生常常拍着胸脯说:“看×××那个样子就像特务”。在他的言传身教下,许多离奇案件出现:
有的女同志爱打扮,就被说成:“长得那么漂亮,不当特务,谁当特务!”
一位进步女青年的亲属中有一人是汉奸,便怀疑她是“日本特务”。
一位中组部的老同志在北平上学时,跟一个牧师学过外语,被打成“意大利特务”。
更有甚者,有些青年知识分子喜欢聊天散步,谈谈云彩,说说月亮。于是被捕风捉影者诬为组织反革命组织“月亮社”、“乌云社”……还有一桩后来成为“笑柄”的事情,反映人们精神紧张的程度:有一个新婚不久的同志,一天因工作回家迟了,半夜到家,新媳妇仍独守孤灯等待他。他不仅不为之感动,反而认为她有问题,硬揪她到一位负责同志那儿交待问题。
为了得到口供,抢救运动中,对被审讯人员施刑,“车轮战、坐小凳、五花捆绑、假枪毙等等”。
因此,在抢救运动中,一些人上台“坦白”,下台大哭。也有的今天“坦白”,明天翻供。
还有的因经受不了不白之冤而精神失常,上吊、投井自杀。
整个延安一时陷入了混乱和不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