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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记者刘宾雁中箭
    一九五七年,在青年记者之中,三十二岁的刘宾雁要算是“反右派运动”的“重点人物”了。

    和王蒙、刘绍棠一样,刘宾雁是一个早熟的文学青年。

    一九二五年元宵节的晚上,刘宾雁出生在长春市一个铁路职员的家庭。

    一九四四年,十九岁的刘宾雁便加入了中共——王蒙是在十四岁加入中共,刘绍棠则在十七岁加入中共。

    长春离苏联不远,而又长期受日本统治,所以刘宾雁从小就学俄语和日语。于是,二十来岁的他,最初迷恋于文学翻译,曾译了几本苏联的文学作品。

    据刘宾雁自述:

    “一九五一年以后,新闻工作几乎吸住了我全部的兴趣。对于文学,只限于关心,搞创作仅仅是未来的一种可能了。”①

    刘宾雁在一九五五年曾遭到政治上的“麻烦”。幸亏公安机关在四个月之内破了案,使刘宾雁避免了一场“反革命”之祸。

    此后,刘宾雁到三门峡和兰州采访。在兰州黄河大桥工地上的采访,促使他写了《在桥梁工地上》,发表于一九五六年四月号《人民文学》。

    紧接着,刘宾雁又在一九五六年六月号《人民文学》发表《本报内部消息》。

    刘宾雁的这两篇报告文学的发表引起了广泛的注意。

    刘宾雁曾这样说:

    在很多人看来,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反右派斗争似乎是突如其来的,其实早在一九五六年年底,已经出现了它的影子,那时评论界围攻王蒙同志的《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达到高潮。继之,一九五七年一月,在《中国青年报》会议室里召开过一次小型座谈会,讨论这篇小说和我的《本报内部消息》。会前,每人发了一份王实味的。这就很说明问题了。②

    在一九五七年那个不平常的春天里,刘宾雁和林希翎由于志趣一致,彼此间作了这样的评价:

    林希翎称刘宾雁是“中国的奥维奇金,是新中国文坛上第一个真正配得起敢于‘干预生活’的特写专家。”

    刘宾雁则称林希翎是“有才能,善于独立思考的了不起的青年。”

    在“反右派”开始之后,刘宾雁成了中国新闻界的众矢之的。

    在种种批判刘宾雁的文章中,最具代表性的是一九五七年七月十八日《中国青年报》发表的《右派分子刘宾雁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真面目》,署名为“《中国青年报》记者”。

    这篇文章指出:

    刘宾雁是一个充满了资产阶级思想和情调的人。一九四四年九月入党后,一再拒绝党对他的仁至义尽的帮助,一直没有得到改造,长期以来对党组织怀有不满和对立情绪。一九五三年以后发展到对新社会的不满,向党攻击,自一九五五年下半年到最近这两年来,更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刘宾雁曾在党支部大会上说:“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党是我的。”这话倒也真实地透露了他和党的关系。

    刘宾雁对党的领导机关满怀憎恶之感。他说道:“官僚主义腐蚀党的肌体,使党脱离群众。机构庞大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就是党内一批‘贵族’的出现。”接着像煞有介事地说:“中央应采取措施,创造出官僚主义病菌不能容身的条件,而首先是——不给这种人以‘生命保险’,干得好叫他干好,不好——请他走。”他曾在许多地方宣扬这个“理论”。去年十二月在他写的《湘鄂所见》中写道:“坐在警戒森严的,豪华的皇宫里的,只有党委机关,和党省委的人。”他只和党省委一个干部谈了一次话,就说:“更令人气愤的是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不大了解情况,依靠层层汇报过日子。”

    反党分子刘宾雁表面好像并不反对党的领导,而实际上他认为“党的领导问题很多,在许多重要领域中是可有可无的。”他历来扬言厂矿党的领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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