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有泪 玉生烟
风格了。至于曾经发生过(或者一半发生过一半想象出来)的爱情,因为年代久远,更因为诗人出于无奈也出于有意、明显地将真相隐藏到了重重迷雾之中,所以我们根本无法知道或者考证出所谓“本事”。其实,也根本不必知道。相比起没完没了地考证和辩论的人,有一些学者十分通达,叶嘉莹先生指出:“李义山……其观生阅世,哀怨无端,发为诗歌,与其生命深相结合,读者应以灵思慧解探索之,而不可以沾沾于一人一事拘泥求之也。”(《迦陵论诗丛稿·缪钺题记》)董乃斌先生则更干脆:“追究诗人爱的、赞的这人是谁,实属多事。”还借用前人“不必有其事,不妨有其词”(程梦星语)的看法进一步说“不必有其事,不妨有其情,有其词”(董乃斌评注《李商隐诗》)。至于有无寄托,清代的纪昀早就说过:“如此诗,即无寓意,亦自佳。”(《玉谿生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