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云想衣裳花想容——唐代女性时尚
的“霹雳娇娃”,如果知道唐代女子流行打马球,骑马飞奔、风回电激,甚至还有马上反身击球的惊险动作,会不会自惭不如?
示范作用。她的入宫受宠,使女性身材的时尚标准从“丰肌秀骨”变成了真正的“丰肥”。关于杨玉环是否推动了这一时尚,历来有不同意见。赞成者认为正是玄宗对她的专宠,使得这个风气成形;反对者指出,在唐墓出土的壁画和陶俑中年代早于杨玉环入宫前的人物就已经“发胖”了。
盲目认同别人的狭隘观点,往往是可笑的。就像有的中国影星,明明学了几年的英语,一旦出现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还是带着一种难以言传的生硬和慌乱。因为,那是无根的。母语是这样,美感也是。
长安是时尚发源地,长安要看宫中,而宫中的审美好尚,统统要看杨玉环。她,其实是大唐第一时尚人物。
所谓小脸上镜,不是为了在日常生活中显得美,而是为了在镜头中的幻象。那种强烈的为了被观赏而牺牲真实的倾向,其实是不必要和缺少尊严的。镜头之外的健康和舒展,“我就是我”,永远比“看上去很美”更重要。
绿裙。“宝钿香娥翡翠裙”(戎昱),写的就是绿裙子。但与其用翡翠裙来做绿裙的美称,不如叫它荷叶裙。不但清新生动,而且和“石榴裙”相对。“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这首《采莲曲》就是它的出处。
画眉:唐人对眉毛是极重视的(与今天重视眼睛不同,唐人没有画眼线、上眼影、涂睫毛膏这些步骤),其他妆饰可以不施,惟有眉是非画不可的,画眉几乎成了化妆的代名词。眉型多种多样(见《中国历代妇女装饰》131页),大致可分为阔眉(蛾眉)和细眉(柳眉)两种。
唐代。长安。中国女人最美的朝代和地方。
手术致死致残可能还是个别的例子,但厌食症、运动过量、精神问题却已经威胁着女性的健康。至于体重计上永远难以达到的数字,使多少女性失去了欢笑。减肥啊,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横行!
花钿:又叫花子,媚子。是将各种花样贴在眉心的一种装饰,红色居多。花子的来历,一说起于南朝宋武帝之女寿阳公主,她一日倦卧在殿庭屋檐下,有一朵梅花飘落在额上印出了花瓣形状,洗都洗不掉。宫人们竞相仿效,制成花子贴面,这种花子叫“梅花妆”。一说是唐代上官婉儿所创,她触怒武则天,在额上留下伤痕(一说为黥迹),后来用花子掩饰。不论起源究竟如何,反正“满面纵横花靥”(花靥是花钿和面靥的合称)是唐代的时尚。前人一向认为奢靡,也有人认为不美,但是这种张扬而直截了当的审美意识,与今天“有妆若无妆”、“盛妆似素颜”的简约低调相比,似也有一番爽快天真。
我们今天还用“唐装”来作为一种中国传统服饰的统称,但是,现代的唐装,根本无法和唐代的服装千姿百态、灿烂夺目相比。
胡服是唐代的舶来品,虽前后有变化,但主要特征是:男女区别不大,兼具实用与审美。有“贵游士庶好衣胡服,为豹皮帽,妇人则簪步摇。衩衣之制度,衿袖窄小”的记载。当时有些保守的人认为这是“妖服”,可以看出它的新异程度,但却是唐初最流行的服饰,而且流行了一段时间——“女为胡妇学胡妆,……五十年来竞纷泊”(元稹)。中唐以后,曾经新奇的胡服逐渐消融在传统服装之中。
确实是土,而且具体到就是“土”本身。十多年前到西安,一到西安,就觉得城中尘埃扑面,刚到的人几乎呼吸困难,又干燥,几乎可以感到皮肤像落叶一样发脆。城里的行人的装扮,虽然不至于是兵马俑或者唐三彩水平,可是离“时尚”还是颇有距离。
至于化妆,这也是宫中的大事。唐玄宗封杨贵妃三姊妹为韩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