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亦田之战
马?”
女婿无奈地说:“好马都被札木合征走了,只给我留了两匹。”
豁里歹说:“那你也应该给我另外一匹啊。”
女婿哭丧着脸:“那匹还不如这匹呢。”
豁里歹没别的办法,只好唉声叹气地骑上老马上路。走出没多远,他就遇到了泰赤乌的一个军营。豁里歹被拦下来,人问他:“去南面做什么?”
豁里歹撒谎说:“走亲戚。”
泰赤乌人警觉起来,把他从马上拉下来问:“你是去找铁木真吧?”
豁里歹大喊冤枉,泰赤乌人抽了他一鞭子,让他闭嘴,然后围着他的马仔细检查,那匹快要老死的马打着响鼻,好像要开口说话,出卖豁里歹这个叛徒。
什么证据都没有,但泰赤乌人就是觉得豁里歹可疑,于是把他关了起来。
豁里歹心急如焚,在囚笼里大喊大叫说他冤枉。来往的人都向他投去奇怪的眼光,其中有一位环顾四周发现无人注意,就走到他面前,悄声说:“我也是豁罗剌思部的,我叫哈剌蔑里乞台,你是不是要去找铁木真?”
豁里歹审视了他半天,发现这人獐头鼠目,和自己的样子的确很像,但这只能证明他们是一个部落的,并不能证明这人就是他的同党,所以他拼命地摇头,大声喊:“我冤枉啊!”
哈剌蔑里乞台从囚笼的缝隙伸进手去,抽了他一嘴巴:“别他妈装了,这里有很多人都偏向铁木真,但敢向他传递消息的恐怕只有你一个。”
豁里歹是个拥有狡狯诈术的人,所以他认为别人也都是这样,不过他从哈剌蔑里乞台脸上的确未发现疑点,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偏向铁木真?”
看到对方点头,他又问:“为何你不去向铁木真传递消息?”
哈剌蔑里乞台神秘兮兮地说:“每个人的工作性质都不一样,你的工作就是送信,我的工作可能是消极作战,或阵前倒戈。总之,大家都是为了铁木真好,跟着铁木真有肉吃。”
豁里歹当时心烦意乱,他还是不确定眼前这个人是敌是友,但如果再耽搁下去,情报将毫无作用,他的价值在铁木真那里也得不到体现。折腾了半天竹篮打水一场空,这肯定不是他想要的。
富贵险中求,豁里歹决心冒险一次。他说:“我的确是给铁木真送信的,你要是朋友,就赶紧放了我,否则,札木合计划一行,铁木真就完蛋了。”
哈剌蔑里乞台哈哈大笑,豁里歹心一沉:“完蛋了,我中计也。”
这声笑引来了路过的人注目,但哈剌蔑里乞台突然就收住了笑,把囚笼打开,揪出豁里歹,对身边的人说:“这小子是铁木真的奸细,我要把他带到军营外处决!”
草原人认为血洒在营盘内会带来祸患,所以就给了哈剌蔑里乞台一匹快马,同时嘱咐他说:“离远点啊!”
哈剌蔑里乞台翻身上马,拉着捆绑豁里歹的绳子飞速地冲出营盘,离军营很远了,哈剌蔑里乞台跳下马,解开豁里歹的绳索,说:“快,骑上这匹快马,去给铁木真报信!”
豁里歹突然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他来不及向哈剌蔑里乞台道谢、为刚才咒骂哈剌蔑里乞台的话而羞愧,就跳上马背,风驰电掣般向铁木真营盘奔去。
然而走出没多远,他就看到军容整齐的一支骑兵,同时看到了象征着权力的白色九尾大纛,这是札木合的骑兵。他掉头就跑,他的马果然是匹好马,把对方远远地甩在身后,当他确信没有危险后,又直奔铁木真的营盘飞去。
铁木真得到消息后,大为惊骇。他想不到札木合的反应会这样迅疾,如果没有豁里歹的报信,这招回马枪肯定会要了他的命。
他急忙派人通知王汗,并且把反击计划告诉王汗。他的反击计划是,两军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