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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1948年4月4日,军统特务头子母季缕按照徐远举的精心布置,带着叛徒任达哉和一批便衣特务,象一群凶残的饿狼似的向重庆磁器街的嘉阳茶馆——这是任达哉经常与许建业接头的地方。这一天,许建业正在茶馆里与另一位地下党高正明在商谈工作,突然见任达哉与几个鬼鬼崇崇的陌生人在茶馆外面探头探脑,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妙。“有情况,快走!”许建业轻声催促高正明一句后,借机将茶凳绊倒,引起茶馆内一阵混乱,于是高正明装做上厕所,从后门脱身远去。

    “他就是杨清。”任达哉指着许建业,对特务说。

    “抓!”特务们立即一拥而上。许建业蔑视了看了一眼任达哉,大义凛然地甩了一下特务们拥上来的手,说:“我自己会走!”

    许建业的被捕,立即惊动了重庆各特务机关。当晚,徐远举马上驱车前往重庆军统特务秘密机关所在地老街32号慈居,他要亲自审问这位重庆地下党的领导人。

    徐远举,湖北人,1932年参加军统特务,时任国民党军统局本部行动处少将处长、国民党西南长官公署第二处处长,是位“见多世广”、杀人不见血的老牌特务。在他的眼里,共产党人只不过像他脚底下任意可以踩踏的蚂蚁一般,只要用点刑,或者用重刑,再加上来点“心理战术”,肯定会像任达哉那样“求饶”还来不及呢!可是,他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杨清”让他吃惊不小。在徐远举的自述罪行——《血手染红岩》中他这样描写道:

    杨清身体强壮,气宇昂扬,有革命英雄气概。我问他的姓名、年龄、籍贯、住址,他一字不答,经用各种酷刑拷打,几上几放,只说他叫杨清,邻水人,住在过街楼某旅馆。经过调查,过街楼根本没有这个旅馆。从他身上检查,也无片纸只字。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用尽各种手段,不得要领。我怕线索中断,即命二处严加看守,注意杨的每一动态……

    关于特务分子如何对这位重庆工人领袖的用刑和许建业如何在敌人面前宁死不屈,监狱里的敌我双方都有不少亲历者的感受。笔者看到《重庆工运史》编写组邱富贵、唐有武等人写的许建业刚入狱时的三次重刑情景:

    ……军统特务头子徐远举,见这位身穿兰布衫,身材魁伟的年青人毫无畏惧的站立在办公室的中央,神情自若地望着窗外,觉得对付此人不能玩忽大意,他假意请许建业坐下,然后说:

    “你叫杨青吗?”

    “不错”。

    “干什么职业?”

    “做生意。”

    “不,你不像做生意的,年青人,你应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徐远举脸上露出奸笑。

    “我是生意人,这就是实话。”许建业不慌不忙地说。

    徐远举沉不住气气了说:“我知道你是共产党,必须交代出你们的组织,同党和领导人”。

    许建业一听“交代”“同党”,气涌心头,严正地说:“我们做买卖的,只晓得将本求利,赚钱谋生,不懂什么叫共产党”。

    “真不说?真交代你的组织?”

    “有什么可说的?我连共产党都不是,还有什么组织可交代?”

    徐远举恼怒了,只得摊牌说:“你真的不讲嘛!那好,我叫一个人来与你见见面”。他一按电铃,叛徒任达哉立即走进办公室,勾着脑壳,龟缩在一旁,胆怯地低声说:“老杨,他们都知道了,你就讲了吧!”

    许建业一见叛徒任达哉,怒火万丈,骂道:“劣种,可耻叛徒!”

    徐远举的审讯成了僵局,只得草草收场。

    徐远举不甘心失败,决定对许建业采用刑讯逼供,妄图用皮鞭、棍棒来撬开建业的嘴,达到破坏地下党组织的罪恶目的。

    夜里,许建业被几个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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